晏真人dao:“两位一路小心,我便试试寻找度先生所说能克制界渊之wu。”
戒律首座与静疑女冠:“大善,我等也会联系师门长辈,请他们再度chu山。”
三人在山中分手,两人倏忽而去,晏真人却并未动shen,反而回shen往山上方向走去,分花拂柳,两步之后,他见到了自己想要见的人。
草木花丛之间,言枕词一袭青袍,回shen一笑:“我看你频频注视着我,显然有话要说。怎么,有何事想同我说?”
晏真人dao:“未曾想到师叔会在此chu1,看似还与此地主人颇为熟识。”
言枕词淡然说:“幽陆太大了,难免有些人叫我一见如故,似乎旧日好友当面。”
晏真人斟酌dao:“那未知师叔对此事如何看?”
言枕词反问:“你想问的是什么事?”
晏真人:“度先生所说界渊一事,我细细回想,恐怕其未说尽他想说之话。”
言枕词一笑:“你说他所言不尽不实,那你们彻底相信阿弦所说的了吗?”
晏真人不语。
三人均是一教执掌,怎可能真正相信方才见过两面之人所说的话?如今再来,更多的是为了寻求与收集任何足以对抗界渊的线索。
晏真人叹dao:“师叔,你此番对界渊的态度,与二百年前对天闻明炎的态度差了不少。”
言枕词不动怒,平静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何种态度?”
他没有得到晏真人的回答,也不以为意,只是一笑:“以我来观,界渊虽攻伐世家,未有nue杀妇孺、动辄屠城等伤天害理之举;界渊虽然杀宣德帝,大庆五候相分裂之举也不过chu自他们自己的决定。狼吃羊为饱其腹、羊吃草为饱其腹,人虽皆ai羊憎狼,实则两者行为未有差异。如今界渊之举,和幽陆历史上任何一开国立派之人又有何差异?”
晏真人长叹dao:“燧gong毕竟是邪dao,燧族毕竟是mo族。”
言枕词:“以心罪人,世无完人。掌门,你之位置与我不同,你所行之路也与我不同。两百年前,我杀天闻明炎,乃是因为其与其手xia确实卷起了幽陆浩劫;日前我杀神念,乃是因为确认了神念以鬼魅邪法cao2控人心,把人心负面qing绪无限放大,使其zuochu正常qing况xia不可能zuochu之事,又以此挑起幽陆争端,可见浩劫不日将至。”
“而界渊目xia所行,不过争霸,至多诡计。
“我不会帮人争夺天xia,也不会阻人争夺天xia。我只卫天xia正途,守我心中之路。”
“掌门,你执掌剑gong,无论所行何路,也不可因一时失败耿耿于怀,焦急不可自守。纵观历史,这天xia……”言枕词dao,蔚蓝之天映其双眸之中,照见无限辽阔,“从未有不可战胜的人与事。”
晏真人肃然稽首。
“至于两者间的些许差异……也算是有。”话到末了,言枕词又悠悠回答了晏真人最初的问题,“谁让我看界渊更为顺yan呢?”
作者有话要说: 言枕词:男朋友每天不止变脸,还变shen。
言枕词:习惯以后……
言枕词:nei心居然有dian小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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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渊:作为一个活得很长久的BOSS,我喜huan在生活中制造一dian惊喜。
界渊:多次以后……
界渊:发现男友的kou味有时比我还重。
第10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