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姜海晏显然十分不喜他恨之骨的家伙居然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表十分不，“你不许长得和他这么像！”

“你虽是上古凶兽，也总有寿尽的那一天，你应该很清楚自己何时大限将至，”秦鹤生顿了顿，又继续笑，“更何况你妖丹尽失，要是普通的妖兽灵兽，失去了妖丹，也许早就当场横死了，你持到现在，已经够久了。”

“但……也已经是极限了。”

“麻烦你带着你那群中二病晚期的手麻溜地修真界，远一，不要碍着我的，”姜海晏斜了秦鹤生一，冷笑着说，“不然就不要怪我这个老人家教你们这群小朋友学人。”

姜海晏垂着帘，

☆、第一百四十四种修养【11.28一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我不会死，在你死之前，我可……舍不得死。”

姜海晏皱眉，难那个人曾经在凡世之中留过骨肉？

姜海晏冷哼了一声：“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话题似乎扯远了，让我们回到正题吧，”见姜海晏一脸走神的样，秦鹤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的声音依然十分温和，“我知也许你曾经对我恨之骨，但现在都已经过去一千多年了，再刻骨铭心的仇恨也该烟消云散了，虽然你曾经害我至此，但我现在对你无恨亦无怨，如果你愿意跟我们联手……”

“这种事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秦鹤生无奈一笑。

姜海晏垂帘，睫微颤：“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而且我很讨厌你，非常讨厌你，简直对你恨之骨，恨不得把你这家伙剥筋，吃肉饮血，”姜海晏冷笑着说，“但是我嫌你的肉臭，嫌你的血脏。”

姜海晏被秦鹤生奇怪的语气得连连皱眉，他看着秦鹤生那张和那个人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心中的绪更为复杂难言：“你的脸，为什么……”他对临渊恨之骨，自然将临渊的眉记得清清楚楚，前秦鹤生这副长相，和他记忆里的临渊可没有半分相似。

“我也不知，”秦鹤生微微一笑，“自我夺舍之后，我便发现随着我夺舍的这个凡人骨越长越大，眉越长越开，竟和那个人长得越来越像，有时候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被迷惑了……”

秦鹤生轻笑着叹了一气：“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秦鹤生并不生气，笑容依然温和：“这么快就拒绝了，连一余地都不留？”

“……如果我说，我有为你续命的方法呢？”

“我呸！”不等秦鹤生说完，姜海晏就翻了个大大的白，“你们这群成天想着称霸修真界称霸世界的中二病晚期的家伙自己作死就好了，居然还想拉我伙，你们是当我傻还是当我傻？”

不，这不可能，他和那个人游历天的时候，日日同吃，夜夜同住，他从来不曾见过那个人和女人亲近过，而且那个人对男女之事似乎也不怎么兴趣……

秦鹤生顿了顿，然后他看着姜海晏叹了一气：“就算你已经活不久了，你也要持吗？”

秦鹤生声音温和：“你明明知我在说什么，对你自己的状态，难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