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带来的满足十分充实，白雨觉自己的绪已经稳定了来，状态与之前相比好了很多，但还略有担心：“我以后，每天需要这样吗？”

“嗯，好。”白雨很快地答应了他，几乎没有犹豫。因为白雨清楚，自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他看过不少妖怪跟人类在一起后变得妖不妖人不人的了，也是于好意，才提醒一白雨。

白雨是妖怪，但有人形以后的大分日都是跟裴森榆生活在一起，所以他对妖的常识才了解甚少。而他又看十的，那种虚构的故事看多了更容易让他对妖的习||产生误解。在段舒珩看来，白雨上携带的更多还是人类会有的后天习惯。可该怎么说，妖就是妖，就算习惯再像人，保留在血里的残忍无是永恒不变的。

“啊？你说什么？”

“舒珩哥说我留在这里既可以学习怎么与妖相，也可以学习怎么跟人相。”吃饱喝足的白雨，对待未来的心态也比先前乐观了不少，“而且舒珩哥还会付我薪。”

“我跟小白雨已经说好了，明天开始他就要在这里打工了。”但段舒珩这么说的时候，十还是诧异。

“我这里来来往往的妖怪多。”段舒珩将白雨吃剩的东西收起来了，“所以我就一直准备着。”

“嗯？你这里会来的妖怪很多？”

“这是有礼貌的称呼，人类都这么叫比自己年纪稍大一些或熟识的男，这是我教他的第一课。”段舒珩已经搭住了十的肩膀，“还有虽然我只是这里的一个服务员，但招一两个人来打工的权利还是有的，老板不会反对我的……怎么样，嫉妒吗？”

环境对任何一种生的影响都是潜移默化的。

“放心，大家都是和平派。现在人类市场上什么吃的都有，大家也不用自己去捕，真正会吃人类的妖怪已经不多了。”段舒珩，“如果你留在这里的话，就可以自己见识见识了。虽然我不排斥人类，但妖怪还是跟妖怪待在一起比较好。”

“不需要，妖怪没人类那么容易饥饿。一般一个月到两个月一次就够了。尤其是你这样年纪小胃小的，需求并不大。”段舒珩的语气温柔，“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呢，慢慢来吧。”

“那你这里为什么准备这么多？”因为这里的东西又多又新鲜，白雨才会以为他们需要跟人类一样一日三餐。

白雨净嘴巴，又拧开一边的龙洗了洗手，漱了漱，他不想等带着一嘴的腥味去见十。

“等等？你叫他什么？”十的重完全不在那里，“还有段舒珩你只是这里的一个服务员好吗！你这样随意招工经过老板的允许了吗！”

虽然先前十有说想知他们所谓的“”是什么，但段舒珩叫他别跟去，十就没有跟去，安静坐在外面等着。十这个人看上去是咋咋呼呼的，但实际心思缜密，也很善解人意，更是聪明。他大概能猜到白雨去之后会吃些什么，所以即便是在白雨上闻到了一刺鼻的腥味，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化人形没什么不好，以后你就知在人类的世界生活多有趣了，反正是要比在深山老林想着怎么修炼成仙是要痛快多了。”

十恨不得一个白翻死过去：“我嫉妒？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