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帮他洗完澡，又拿巾帮他，递过去新衣服给十穿的时候，开玩笑地说：“以前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能接受给别人洗澡，但刚才帮你，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在给猫洗澡一样。”

“……嗯。”白雨。

“……嗯，好……”白雨呆呆地去了。

十就在浴室外面，心想白雨淋个浴应该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可结果他还没关上门，白雨就来找他了：“这里的开关，我不会……”他只会用裴森榆家浴室的龙开关，看到不一样的，就不知该怎么开了。

十调着温：“欸？为什么啊？”

那时白雨已经将衣服脱净了，十回看到的就是白雨的|，实在刺激。

“……”段舒珩没有想到他这么脆，愣了一会儿才问白雨：“接来要去哪里，有打算了吗？”

“啊？”白雨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很快就摇摇，“不介意。”

十把小板凳踢过来，对白雨说：“坐吧。”

十扫了里面花花绿绿的各种沐浴瓶，叹了气：“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洗吧，你介意吗？”

“温温的，湿了……停来，原本有的地方就会变冷，很不舒服。”

作为一只猫，他还真没有什么太大的羞耻心，不觉得将给人看会是很丢脸的事，也不觉得要别人帮他洗澡是件很麻烦的事。毕竟在这之前，他已经习惯了裴森榆替他洗澡。

“过肤的时候，或者把发打湿的时候，那种觉，非常的恶心。”

而十自己蹲在地上：“听说猫都很讨厌洗澡啊，你讨厌吗？”

“以前怕。”十只说了这三个字，然后拉着白雨楼去了。

十的型跟白雨差不多，拿过来的衣服白雨也都能穿，他套上衣服，套上，眨眨，突然问十：“……你真的从来都不怕吗？”

因为是晚上，段舒珩就没有再煮咖啡，了杯温给白雨：“洗完澡补充一分？”

白雨摇摇：“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白雨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洗完澡后一气喝光一杯或者一瓶，自是没有拒绝，说了谢谢之后就喝完了。

“那就留在这里吧。”段舒珩似乎很乐意让白雨留在他这里，“我这里一共九只猫，你来的

“嗯。”白雨闭上了睛。

“嗯，讨厌。”

“我说衣服我给你放在这里了，你快去洗澡把脏衣服换了吧。”

啊？你说了什么？”

好在这场面也吓不倒十，他很快就接受了，走去打开龙：“这边是，这边是冷，温你自己调，可以吧？”

白雨乖乖地坐了。

“……”可十正要让过他的肤，“那现在……是什么样的觉？”

这里也是平时段舒珩帮猫洗澡的地方，里面还有一把小小的矮脚板凳。

十的动作很轻，每一都小心翼翼，生怕疼了他一样。这跟裴森榆就不一样了，裴森榆可能天生手劲大，就算是特意温柔的，力度也不小。

“你还真的是很讨厌洗澡啊。”这么说着的十并没有停手里的动作，“这人类就大不一样了，人类可是很享受洗澡的。”他看到白雨的发里有泥土渣滓，“闭上睛，顺便洗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