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白雨在听到自己这么夸的时候,对他笑了一,那笑令人心弦颤动,裴炎炎无法移开目光。他就这么直直地盯着白雨,睛都不敢眨一,接着他想伸手去戳戳白雨笑起来时的酒窝,可到底有没有戳到,他想不起来――因为他就这么直接睡死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能是睡在毯上时的姿势不太好,裴炎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脖那里很疼。
靠得越近,裴炎炎上那“好吃”的味就越明显。
他不想吃罐。
裴炎炎为自己成功躲过一劫到兴,在裴睿的边坐了来。但是他的脖从午睡起来后就一直又疼又的,他老忍不住去抓去。坐在裴睿边的时候,他也想撒撒:“爸爸你快帮我看看我脖后面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我觉好好疼啊。”
裴炎炎:“……”
虽然遗漏了一段也许会变得重要的记忆,但起码那场午觉,裴炎炎倒是睡了个舒服。
只可惜,裴炎炎的记忆就到这里为止了。
“……”裴炎炎不好意思直视白雨了,只重重地了,“……嗯,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
他伸着懒腰屋,看到白雨果真是在里面,而且对他的态度比先前的时候好上了很多,还笑着问他:“你醒了?饿吗?想吃东西吗?”
白雨想起来自己还差就抓到裴炎炎了:“你看到过我的。”
裴炎炎自己看不到伤,但从赵之婷和
后来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和,白雨也已经去了。
“真的?!”裴炎炎问了一声,又自己否决了,“不会的,你长那么好看,要是我上次来就见到过你,我是不会忘记的。”
“那为什么上次来的时候……我没看到你呢……”
白雨摸摸自己的脸:“你觉得我长得很好看?”
“对啊,我住在这里。”
裴炎炎回到家的时候赵之婷正在厨房晚饭,裴睿在客厅看新闻。
裴炎炎本以为裴森榆是会在傍晚回来的,所以就想等到裴森榆回来,见他一面再走。可看着天越来越暗,裴森榆都没有要回来的迹象,裴炎炎也就等不住先回家了――毕竟他是“去同学家作业的人”,要是回家晚了,肯定会引起赵之婷的怀疑。
哥哥的朋友吗,现在是住在这里吗……”
“你快来看这小的脖,后面这是不是伤?这是被抓的?”
白雨就起来,拉着裴炎炎了厨房:“我看你也是,个不矮,人却很瘦,是该多吃。”白雨打开冰箱,里面一大堆鱼肉罐,都是他背着不经常打开冰箱的裴森榆偷偷藏起来的,“你想吃火罐吗?还是鱼罐?”
“还什么是不是伤,这就是伤!”赵之婷一拍裴睿的手,“你还不净找酒棉花纱布过来,有你这样的爸爸吗?!”之前裴睿生病的时候,赵之婷各种忙前忙后关心照顾,现在病好了,他的地位就大大降了。
“啊?”
裴睿的声音引来了赵之婷,她正端着菜从厨房来,闻声过来:“怎么了?炎炎怎么了?”
这样带着不自然心的言语,似乎有些窦初开的气息。
裴炎炎。
结果是把裴睿吓了一:“炎炎,你是不是跟同学打架了?脖后面怎么是有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