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关注了的，我会发的！”白雨双都在发亮了。

“这是苦的吗？”白雨不确定地问。

“要是最后女妖没杀掉主人公，主人公也因为女妖不再除妖，他们重修于好完结局，你觉得怎么样？”

完了东西后，十回归正题：“接着就来说说新故事的事吧，像之前你说的，偶尔我也应该尝试一完式的结局……所以我想问，我写过的哪个故事，是有让你想过其实结局是可以往好发展的吗？”

可他在袋里左掏右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因为白雨至今都没有研究透手机，平日里最大的用就是拿手机来接裴森榆的电话跟看些跟十有关的消息，所以他向来都不习惯随带着。这次门的时候气呼呼的他，也就没有留意手机这个存在了：“不好意思……我今天门比较急，忘记带手机一起来了。”

“嗯？是什么？”

白雨端起咖啡杯，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发现的确不苦，还有些淡淡的

“这样的结局是很好，但从容上来说就没之前的那么彩了……”白雨努力措着词，“毕竟女妖跟主人公之间发生的种种事……并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圆回来的吧？”

“欸……不过也没关系，你有关注我的微博吗？可以的话回去了给我发条私信，让我知哪个是你，行吗？”

“譬如说主人公死后也变成了妖……又或者他们两个都死后，在冥界相遇之类的……”白雨没敢全都说来，因为有些细节他自己回忆时都觉得有些天真可笑。

“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招人喜！你果然是可以给我带来不寻常觉的人！”这个评价对白雨来说绝对是很的，尤其是十还掏了手机，“能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我想以后没灵的时候都可以找你聊聊天啊。”

“……”

终于看到了咖啡，白雨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见过咖啡的。

可十听了之后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一拍桌：“对啊！原来是可以往这方面发展的啊！这个我还真的没想过！”

白雨仔细回忆着：“要这么说的话，其实没有……虽然每一个故事开始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其实他们是可以在一起的觉，可越往后走，发生的事就越人意料，悲剧也就一步一步被定来了……到了最后，反而觉得他们要想在一起才是不可能的事了。”

“不过我在看完这本的时候，的确幻想过另外一种结局。”

白雨乖乖地。

这时帅哥服务员端着两杯咖啡上来了，中断了他们的对话：“来来来，两位客人，你们的咖啡来了。”

“……”

“嗯嗯，我看过的。”白雨立刻。

“这个不苦的，你尝尝？”

十拖着巴，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问：“我打个比方，就以为例好了……唔……这本你看过吧？”

这样的东西裴森榆经常喝，他看到过，也尝过，但是当时裴森榆给他尝试的那个味太苦了，他不喜，后来也就没再喝过。所以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这么苦兮兮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难人类都喜这样的苦味吗？

“……当然可以！”白雨兴都还来不及呢，以后他就可以听到十的第一手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