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周先生问得还的，白雨老实回答：“……最喜的应该是。”

可不他们的真实份是什么，至少当着裴森榆的面，他不能再表现异样来了。

用人类的方式来计算，白雨作为一只猫妖也不过刚成年而已，所以人形也只是少年的模样。

“最后男主人公看到女妖的真实面貌还不是立刻就吓得跪地求饶了？呵呵，人就是怕妖，不过也该怕，毕竟女妖吃掉男主人公的时候可是没留半分往日。都不知该说是妖太残忍好，还是该说人太愚蠢好

“妖人的方式跟人人的方式总归是不一样的。”周先生笑着说，“或许你该看看。”

这个抉择太难，他回答不。

因为周先生上那重的血腥人肉味他闻得到，即便对方了香用来遮掩，但对同类来说，依旧显而易闻――那个妖会杀人、会吃人，即便外表看上去跟人类无疑，但他边任何一个人都有被他吞的危险。

白雨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一时又找不到不对的地方：“是人不相信妖，妖是过人的。”

“那你应该懂啊，我个人觉得那是将人跟妖的本描写最为深刻的一本。”周先生像是在回忆剧，“男主人公为女妖的所惑，为了能到女妖无所不用其极。女妖也是心怀鬼胎，为了吃掉男主人公而选择接受。一人一妖，同床共枕，却满肚都是对彼此的算计。”

这个周先生是很危险没错，但裴森榆看上去跟他已经很是熟络，却也一直安然无恙……或许他也应该尝试着跟别的妖相？

所以在周先生带着嘲讽意味地笑起来时，他才会回应地如此尖锐。

“好了，人成功，十老师上就到了。”不一会儿，周先生又回来了。

―那是妖气。

周先生也是妖。

“那本我也看过。”

“哦，那本啊。”周先生随意地说着，“那本语言描写的确彩，只是寓意不太好，妖跟人最后还是没能友善相……不过说到底也是，妖就是妖，残暴是本；人总是人，自私也是本――连陌生人都不成的两种存在，又怎么能当夫妻呢？”

“最喜哪本？”

虽然白雨听说的从来都是妖跟妖之间只有野蛮地互相掠夺，不可能好好相，但他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跟别的妖怪相过，也不知这理论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这个周先生却是不同，他看上去已然成熟，实力不凡，而且他带给白雨的压迫太了，就像是一只散发着侵略气息的野兽准备向瑟瑟发抖的猎攻，充满威胁与危险。

还是能力在他之上的妖。

“……”白雨渐渐地听来了，那似乎是针对他的沙影。

“嗯，很喜。”

虽然白雨还没吃过人，但偶尔咬开裴森榆肤舐他血滴的那种，就已让他上瘾。

“不麻烦，不少作家都是这样，我都习惯了。”周先生在他们前面的椅上坐了来，看向白雨，笑眯眯地问，“你很喜十吗？”

妖都嗜血、嗜肉，对人类来说是个绝对可怕的存在。

可更多的还是担心。

他盯着裴森榆的侧脸，也好奇，莫非这个人天生就有引妖怪的本事？

“麻烦你了。”裴森榆客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