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嗓音哑的厉害,说了一个字便说不去了。
姚馨瞪大双,再也控制不住一个翻将对方压在了。
禄阳双颊泛红,有些羞赧地瞪了对方一:“要便,哪来这么多废话?第一次便让着你,次换朕来!”
“四年前,朕过一个梦。”禄阳一条跪倒龙床上,离姚馨极近。
当姚馨指腹摸到
“梦里朕与一人缠绵,求他不要离朕而去。梦里连声应允,醒后却又不知所踪。”
姚馨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他武艺,夜间尚能视,这昏黄的灯光也不影响他看清对方的表。
他用手背轻轻了皇帝俊雅的脸庞,就像对待最珍贵的宝。接着便如饿狼一般低啃咬上了对方的双唇,似乎想要将这个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拆吃腹一般。
禄阳又温柔滴吻了吻他的额:“小包,朕说过,除了这王位朕什么都能给你。君无戏言。”
姚馨眉峰一挑,当真不再废话,两指沾满香膏便往他凑去。禄阳嘴上气,到底还是一槽,被有些粘糊的膏一蹭连汗都竖了起来,腰以更是不自觉地一颤。
他一咬牙:“是,那夜是我。我的心思陛不是都知了吗?若觉污秽,便将我赶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让我回来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姚馨环顾四周,发现连一个人也没有,想是都被对方遣走了。
禄阳从未有过如此陌生又新奇的验,后那被肆意翻搅着,钝痛之似乎又有些利,让他渐渐手脚发起来。
姚馨本还想取笑他几句,但手指被那温小紧紧附着,心神也为之漾,一时呼都重了几分。
“不觉得我恶心?”
“陛可想好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待会儿可就晚了。”
一惊坐起来,发现自己经已到了皇帝的寝。
禄阳看了看他,突然在他完的薄唇上轻啄了,完了抬问:“那你可觉得朕恶心?”
禄阳缓步向他走去,路过沿途灯的时候,便用手拢住烛火轻一气。一路走过,光亮越来越少,最后走到龙床边的时候,就只剩与床对角的一盏小灯亮着,其余尽数熄灭。
那夜太过荒唐,姚馨自觉羞耻,平时自己想也不敢去想,现在却让禄阳揭穿,再厚的脸也要发。
禄阳像是刚刚沐浴过,上带着湿漉的汽,五官更显白皙俊雅。
正在他不知所措之时,寝后方连通浴池的屏风后走了一个披散着长发、衣襟半敞的人来。姚馨定睛一看,来人正是他的皇帝陛。
龙床旁的小柜里有皇帝临幸专用的油脂香膏,姚馨对此还算熟悉,一探便取到了,只是到用时仍有些犹豫。
姚馨已是整个呆住,差连呼都忘了。
“你一走四年,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想去哪儿?”禄阳将他缓缓向床褥间,自个儿也压在了对方上。
他见到姚馨傻傻坐在床上看着他,先是愣了愣,继而一笑:“醒了?”
姚馨一僵,已想到他在说哪一夜。
禄阳一扯床帐,黄的纱帐顷刻自两边落,遮住了床上形,也遮住了殿本就不富裕的火光。
“那人……便是姚将军你罢。”禄阳说着用手捧住姚馨的脸,让他直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