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看他小小年纪就一脸老成,明明受了委屈也不和寻常孩童一般哭闹,心中又多了几分疼惜。
自“赤兔”一事之后,姚馨就有躲着小皇了,皇后招他,凡是有小皇的场合,他便老老实实待在皇后左右,目光也不与小皇接,是十足怕了他。
皇帝皇后心心念念在阵前的战况,每天为着频频回传的消息或忧或喜,哪里还有工夫看着小皇。
……”姚小将军被骑得那叫一个悲从中来。
“给我老实站着!”太这会儿只恨手里没有藤条,有的话定要上这小霸王的屁。
就知装可怜,包脸!小皇偷偷瞪了姚馨一,心很是不屑。
所幸这快夹杂着惨痛没多久,太便来了。
可他越是这样,小皇偏偏越要找他麻烦,仗着自己份压人一,对方不敢声张,总是不动声挪到小将军侧,不是暗暗掐他一把,就是悄悄踹他一脚。
他一招手:“五弟,还不快过来给馨儿赔不是!”
小皇一儿不觉得自己错了,但苦于拿嫡亲兄长没法,怕挨,只得心不甘不愿地挪过去,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是我不对,今天不该那样对你,还望姚小公海涵,原谅我的荒唐。”
小皇脚一划划地罚站在一边,双手背在后,满脸的不服气。
罪证确凿,可想而知太是有多震怒,但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表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也不好偏帮。
这事太也不敢惊动皇后皇帝,命人取来了番贡的疗伤圣药,让姚小公坐在他上就给他涂起了起来。
这番贡的疗伤药说来神奇,姚馨只觉得涂在脸上凉凉的,一会儿便没刚刚那么疼了,于是收拾起仪容,就要告谢太救命之恩。
小皇哪里被这样训斥过,一时又是伤心又是气恼,想要寻求哥哥的安,偏偏他怀里已经有了个包脸,只得咬牙切齿地跺了跺小脚,嘴噘得老。
姚馨还有些惊魂未定,见他瞪视自己立又往太怀里缩了一缩,看起来十分怕他。
太来得突然,连人也来不及禀报,只能睁睁看着自家主被抓包。
太在的时候他还稍作收敛,如是不在,他便是没了老虎的山中猴大王,姚馨越是躲,他越是有种欺男霸女的快。
此后虽姚馨还是不时,但伴读一事就此作罢,皇后也再无提起,问缘由,似乎是太说了句“姚馨年幼,国舅唯有一,实不忍其骨肉相离”才作罢的。
太心痛地搂着扑到他怀里哭得只打噎的小姚馨,看到对方睛都了,对着小皇开就骂:“你啊,简直无礼失德,顽劣透,不思取!”
“臣惶恐!”姚馨退了一步,像是不敢受他的礼一样。
这种行为特别是在太征战蛮夷、奉命挂帅之后,越发肆无忌惮地猖狂起来。
“哼!”不过他这副摸样到让小皇暗不已。
有一阵小皇不知怎么地就迷恋上了捉迷藏这个游戏。他最喜鬼,简直死了姚馨被他抓住那瞬间惊恐的表。
小孩无忧无愁又正值玩闹的年纪,没了长辈的教就跟松了绳的小疯狗,撒得没了边。
惶恐个屁!包脸!小老!哭鬼!!五皇在心里把小将军骂了个狗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