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收保护费？还收了很多年？”钟庆然挑眉，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能量不相符，这又是为什么呢？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万飞打起神，专心应对接来的事。

“这么长时间，就没人能动他们？”钟庆然心底的疑问渐大，既然这伙人这么嚣张，为何就没人联合起来把他们给灭掉？

“有百余年了。”万飞细细一算，心中升起不忿，不算不知，一算吓一，瓦林村竟然被人搜刮了这么久，他想想就心疼地无以复加，要是将那些被收走的财用在发展瓦林村上，这能养活多少人？

钟庆然心中疑虑渐深，不过他没再就此事继续追问。他能想象到万飞他们的无奈，光瞧他们那板，那气势，就知他们并非懦弱可欺之人，正是如此，才更加凸显盗匪的厉害之。不然

“一开始时有村反抗过，甚至几个村联合一起抵抗，效果并不怎么好。他们来去如风，打得过就收刮一番，打不过就跑，我们很难把他们全都留。他们也乖觉，大族他们不动，专门逮着中小族手。”万飞一脸愤慨，“我们曾经向大族求援，结果如何，看现在我们上交了百多年保护费就能得知。也是，这事于大族又没任何损失，他们为何要冒偌大风险为我们？”

钟庆然越听，心里的怪异之越甚。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里面有蹊跷。没有人统的况，这种收保护费制度，怎么可能能延续百余年之久？要知，一个国家都未必能撑过一百年，这么松散的盗组织，他们的威慑力能有这么大？

“村小，人少，抗不过盗匪，为何不几个村聚到一起，这不就有对抗的能力了？”钟庆然不解。

“有客盈门，自是迎之至。”钟庆然朝后挥手示意，很快酒便端上饭桌。

万飞唉声叹气地说：“这个我们自然也尝试过，除了最初那几个大落之外，任何一个族一旦合村的苗，盗匪就集中力量对付他们，合并的村落完全没有安生日过。刚合村，族之间本来就有隔阂，盗匪这么针对之，日比不合村还难捱，持一段时间，便就散了。”

万飞心里陡然一惊，好多菜他居然都没见过，席上竟然还有粮酿造的酒。这些酒在瀚海州极为珍贵，就连他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喝到，瓦林村人更常喝的是各种酒。对于他们这些从没接过外界的人来说，喝酒那是家常便饭，还觉得甚是味，可对于那些刚瀚海州的人来说，就非常不适应。

“这些海味你们可以尝尝，要是吃不惯，便不用它们。”钟庆然举杯，小饮一，示意万飞随意，“我们初来乍到，对这里的形半不了解，不知你是否可以为我们讲解一。”

平心而论，万飞觉得酒滋味不错，可粮酿酒味一不比酒差。土生土长的他都这么认为，来自外界的人看法如何可想而知。

这都是小事，只要在瀚海州多待上一段时间，早晚会知悉，万飞便大略说了瀚海州目前的形势。

钟庆然眉皱得死紧，他本还打算今年冬前走一趟边城，目前看来是不成了，有这么一个威胁在，他怎能安心带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