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玩就玩,我不了。”童氏半信半疑,倒也没有疑他。
“本村是昨天生意最好,毕竟第一天村里知的人还不多。不过其他村都是第一天生意最兴旺,昨天就没多少人买,今天脆换到稍远些的村。小螺买的人少,价格也低,这个就不说了。红鳌虾,第一天总共了七十斤,一共卖去差不多六十斤。昨
当白忙活一场。孙儿别的本事没有,挖个坑埋个土还难不倒我。”钟庆然拍着保证,然后一脸神秘地覆在童氏耳边小声嘀咕,“阿,我看到有树歪倒,有些枝条压在地上,过不了多久就长成一棵小树,没准我随便种种也能种活呢?”
饭后,上房。
第23章
三七种起来更是简单,总共就六七株,很快便栽种完毕。
一到家,钟庆然只来得及放手中的东西,便被钟庆涵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对他说:“三哥,我听猴说林婶平地摔了个狗啃泥,没卖完的小螺都撒了一地,骂了好一阵不堪耳的话才一瘸一拐往家走。”
有了这个笑料,钟家人晚饭都多吃了几分。
“爷爷,今天生意怎样?”钟庆然又一次等人散去后才偷偷溜到隔。
夕阳西,路上映两人长长的影,祥和而好。
苗圃整好后,钟庆然便拿枝条一一松土中。钟老爷看如此简单,也加扦的行列。
路上不时有好奇的人上前跟钟老爷打招呼,钟老爷一律回说是自己孙种着玩,村人听了当面不好说什么,背地里还不知怎么说钟庆然。孙的河湾村不止钟老爷一家,可成这样,孙说什么他们不仅不说教,还上赶着帮忙的可仅此一家。
说完不等钟庆然回应,钟庆涵自个乐了起来。可不是吗,这个林婶就是上回跟钟家抢生意,还和明氏几妯娌吵了一架的洪山媳妇,不怪他小小年纪就幸灾乐祸。
钟庆然心里翻了个白,很想肯定地说是,奈何迫于现实,只能改:“应该是吧?不是就当我在种花,我记得秋天它会结一大束红果,瞧着好看。”
钟庆然把带土的药草和枝找个阴凉地方放置,准备等日落时分再挪到坡地栽上。他种田的本事没有,种草药至少没那么虚,起码脑里有各种步骤和注意事项,至于成果如何,呵呵,这个还有待考证。
见三孙耍赖,钟老爷眉里全是笑意,瞧着再逗去三孙就要发怒,忙一本正经地说:“走,回家。”
临近黄昏,钟老爷拎着一袋枝,钟庆然背着背篓,提着一个空桶,爷孙俩各扛着一把锄向钟庆然的坡地走去。
枝已经斜切分剪好,还简单的泡过土制消毒,能的都了,能不能种活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扦需要的地方很小,钟老爷是种地好手,三五除二便开了一小块苗圃。钟庆然也不能站着,拎着空桶去沟渠提了一桶。
钟老爷看着刚浇过,淋淋,枝叶舒展的所谓药草,再次确认:“庆然,这真是药草?”
这些爷孙俩自是不知。他们正埋活,哪有空理别的。
钟庆然也是笑容上脸,拿那些半青半红的桃,让他跟兄弟妹们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