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扶额,“当年谁说网友啥的最不靠谱的,还特鄙视什么微信微博的,说那是专门约炮的。”
景行嘴角难掩笑意,佯作认真:“他啊,是有名的花花公。”
肖扬没好气瞪了他一,“别那小看人,我有这么没用吗。要是去年我还不敢说这话,可这段时间我隔三差五就得翻山越岭锻炼一次,走那山路如履平地,肯定不会拖他们后的。而且又不是我非要去的,是吴庸让我跟着,说是他们队伍里那个医生家里有事没来,让我一起也好有个照应。要不是他苦苦哀求,我还不稀罕去呢。”
嘛?”
肖扬菊花一紧,直接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艹,你就不能说好听的。不对,凭什么我是受,不是,我们是去探险又不是去野/合玩刺激,瞎说什么呢。”
景行才不信肖扬那言不由衷的话,每个人尤其是男人心中都有个探险梦,肖扬一直喜外活动,要跟去并不稀奇。“话说回来,你们两个怎么勾搭上的?我记得之前他来的时候,你对他意见还很大呢,才多大功夫就展如此迅速了?”
“呸,他想本垒还早着呢,得呢。再说了,床上的事必须照我的步调来,他那大狗熊只会狼扑,就他那板,我还想多活几年。”
咔嚓――
“他啊――”景行一波三折那拉着声,就是没有后边的话,直把肖扬听得着急的,“别那卖关,赶紧的。”
肖扬略窘迫的咳了一声,有些糊:“就,就微信胡侃呗,结果觉得他还有意思,就觉得还不错,然后他就过来了,于是,你就知了。”
肖扬铁青着脸,咬牙切齿:“我就知跟梁昊权一起的没好货,继续。”
“你不是说合适就行吗,人要往前看,问这么多过去嘛?”
景行老神在在,“我说的是钻帐篷里,你想哪去了?我就说你别看重片,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听什么都是重戏。别让你家吴庸知你这癖好,到时候以为你好这真给你折腾几回,你这小板准得玩完。”
景行瞧不惯他这样,毫不客气泼了一盆冷,“也不怕他在野外把你给了,到时候到一半蛇啊蜈蚣的跟着钻去,呵呵,呵呵。”
景行忍着笑,一本正经:“他那时候最喜摆花草,成天与花草为伍。人节的时候还了不少玫瑰,不仅漂亮还比其
肖扬得意:“跟吴庸一去去探险,怎么样,羡慕嫉妒恨吧。”
肖扬白了他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过是谈恋还是过日,都不能两抓瞎。两个人相那都得讲究方式方法,我知这些是有备无患。”
肖扬梗着脖争辩,“这哪一样啊,我们之前就认识了,又不是随便摇一摇认识个就勾搭上。哎,说认真的,你认识他这么久,觉得他这人怎么样?靠不靠谱,以前有没有过什么不良记录。”
肖扬手里原本着辰辰的玩,现在直接碎在肖扬手里。
景行一直觉得肖扬会找个妞,现在找个男人不说还是这么糙的,听他开这方面的玩笑,心里那叫个别扭。连忙转移话题:“他们那是去正事,你可别当人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