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驰乐说:“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跟沐英一样。”
唯一让他到兴的或许是这两个人的到来让郑驰乐站在他面前维护他。
年轻人说:“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郑驰乐说:“你也是。”
郑驰乐首先开,朝年轻人伸一只手:“还没正式自我介绍,我叫郑驰乐。”
郑驰乐说:“好名字。”
年轻人说:“你好,我叫田行健,十田,‘天行健,君以自不息’的那个行健。”
因此来自母亲的嘘寒问并没有让他欣喜过望。
他暗暗朝对方竖起一个大拇指。
两个人相视一笑,颇有惺惺相惜的觉。
叶沐英简单又冷淡地回应着母亲的问话,语气疏离得像陌生人。
叶沐英在
田行健说:“你能一直保持客观就好。”
另一边,叶沐英母亲终于忍不住开询问叶沐英的近况。
见田行健明显还是对叶沐英有偏见,郑驰乐只能说:“谢谢你的提醒。”
说:“可叶沐英就对吗?婶婶嫁给我叔叔的时候,他本都不面,连电话里都只给了一句假得不能再假的祝福。那几天我婶婶都郁郁寡,我叔特意找我过去陪她,婶婶真是很好的人,我把她当自己妈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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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驰乐倒没想到这么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居然能说这种话来。他挑了挑眉,问:“你要是真把你婶婶当妈妈看,怎么会故意挑起他们的矛盾?”
郑驰乐对这个年轻人刮目相看了。
早在前这人抛他另嫁、为了别人的孩往他刀的时候,他就已经当她是个陌生人。
听到田行健还在可着劲挑拨,郑驰乐沉着脸说:“看来我们当不成朋友了。”
田行健边洗菜边说:“我说真的,你们真不是一类人。”他转看着郑驰乐,“他想要得到一样东西会不择手段,而你却不会。”
郑驰乐笑容不改:“你还想故技重施,我在跟沐英之间也挑拨一吗?”
田行健见他转过将锅放到煤气炉上,静默片刻,说:“人是很容易用事的生,你一旦对某个人形成了固定印象,往后再看到他也会偏向那个印象,而忽略那些与印象不符的东西。”他摇直笑,“你相信叶沐英,我相信婶婶,所以你不能说服我叶沐英有那么好,我也不能说服你叶沐英没有那么好。”
田行健说:“我听说过你,也见过你的报。没想到你跟叶沐英居然是朋友,你们不是一类人。”
年轻人没了最开始的躁,咧开了一抹笑:“脓的伤就该一次将它挖掉,免得它烂在那里毁了一切。你刚才不也故意站来维护叶沐英吗?一样的理。”
田行健说:“不算特别了解,不过是旁敲侧退得来的结论而已。要不是婶婶舍不叶沐英这个儿,我大概会劝她离这个可怕的人越远越好。”
郑驰乐转过认真地对田行健说:“我并没有把沐英想得太好,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沐英又怎么可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