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断,郑驰乐重新拆阅起其他信件来。
郑驰乐说:“怎么突然问这个?你家老爷摔着了?”
还是关靖泽。
关靖泽在那边“嗯”了一声,顿了顿,问:“你知不知什么谱,伤了筋骨以后比较适合吃的?”
郑驰乐说:“今天回得比较早?”
一般医生能从这迹象判断来吗?
关靖泽说:“好。”
他不想郑驰乐担心,可又想多听听郑驰乐的声音缓
过了好一会儿,关靖泽说:“有时候我恨不得自己在你边,有时候又恨不得你在我边。”
郑驰乐说:“你是不把我当医生吗?你切菜的声音、放东西锅的声音、说话的声音,哪样没卖你?”
郑驰乐说:“当然有,你拿笔记着。”想了想又觉得麻烦,改了,“我发到你邮箱,你自己看吧,有不懂的就问。”
郑驰乐听着关靖泽面不改心不地说着话,也礼尚往来地回敬:“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比如现在我就在特别想!”就在关靖泽听得喜滋滋的时候,他骂,“要是我在你边的话肯定使劲掐一掐你受伤的胳膊,叫你再瞒着我!”
关靖泽说:“严叔也准备去奉泰了,严老爷也会过去,芽芽吵嚷着要一起,正磨着老爷放行。老爷疼她,说不定还真会让她过去。”
关靖泽:“……”
郑驰乐说:“我明白。”他没多提那些复杂又糟心的事,而是说起林良生骂了自己,语气非常愉悦,“林叔他是真的关心我。”
等关靖泽那边忙活完,两边都沉寂来,可又没结束通话。
关靖泽眉一:“你胡说什么?”
关靖泽用脑袋夹着听筒,笑着说:“没错。”他似乎上就实践起郑驰乐给的谱,边忙活边扯几个谱上没写明白的地方问郑驰乐。
关靖泽说:“嗯。”
关靖泽说:“前面那种是我想陪着你,后面那种,是我想你陪着我。”
关靖泽那边似乎有铁敲击的声音,郑驰乐问:“你把电话扯厨房里去了?”
关靖泽又跟郑驰乐聊起其他事,虽然在信里写了一遍,郑驰乐还是跟关靖泽说起白天那两场闹剧。
郑驰乐觉得关靖泽是想亲自厨孝敬关老爷,也就隔着电话远程指挥起关靖泽。
关靖泽听到郑驰乐开心的语调,不由想到了郑驰乐那对父母,这样的关心搁在其他人上哪算稀奇?也就是郑驰乐以前没享受过,所以才会格外动。
郑驰乐一愣,笑:“那正好,以后碰上公休日我就能常常带她去玩玩了。”
郑驰乐被逗笑了:“这有什么不同?”
关靖泽听完后说:“苍蝇不叮无的,没事谁去针对他?这个米凯文似乎不简单,你可不能掉以轻心。”
过了许久,电话又响了起来。
他的胳膊确实受伤了,在去雪场视察时一不小心就摔伤了,疼得厉害。
关靖泽糊其辞:“差不多。”
电话也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