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微虽然早就知dao连华会来,见到这个唯一的亲人后却还是很开心。
韩静今天休假,正好跑来隽shui跟连微腻在一块,连华见到她们后就带她们一起xia馆zi。等着上菜期间连华就问韩静:“静静,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韩家跟关家的动静外人当然不会知dao,事关韩静名誉,谁都不会往外传。
时隔大半年,韩静对于当时的事已经释怀了。她深深xi了kou气,然后笑了chu来,对连华说:“没什么,就是在那边呆着有dian难受。不过过来这边这么久,我早就放xia了。对了,我跟你们说,我最近遇到个特别讨厌的人,他叫焦海,这家伙才刚分到沧浪不久呢,就当自己有多niu气!他好像还跟乐哥不对付,照我看乐哥可比他厉害多了!”
连华对医学领域的事了解不多,于是看向连微。
连微倒是听说过焦海,她解释dao:“焦海是焦家这一代里最有天分的,焦家早年留存xia来的医学世家之一,家学底蕴深厚,不能小看。”
韩静也想起来了:“他是焦余亮先生的儿zi?”
连微diandiantou。
韩静说:“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乐哥还跟焦余亮先生平辈论交呢。”她说得好像在夸自己一样。
连微知dao韩静很难对同龄人服气,所以她柔柔地笑dao:“我们这一行是最难藏拙的,他到底行不行还是得在临床上见真章,你好好瞧瞧不就行了?”
韩静diantou:“也对!”她看着陆续摆上桌的菜,gaogao兴兴地放弃了焦海相关的话题,“吃饭吃饭,我好饿!微微你的工作每天都那么多,到底是怎么jian持xia来的?”
连微说:“跟着乐哥zuo事,一天不忙反而不舒坦。”
连华吃味了:“你们两个丫tou,整天一kou一个乐哥的,迟早都会被他勾了魂!”
连微微微笑说:“喜huan不喜huan,我分得清楚。”
韩静看着连微明亮又通透的yan神,一时有dian发愣。她以为她是喜huan关靖泽的,因为她从小就盼着当“靖泽哥”的新娘,在关靖泽明明白白地说chu他有喜huan的人、明明白白地对她表示拒绝之后,她也确实很难过。
可是在远离了怀庆、远离了首都,来到了贫瘠又落后的奉泰省,她的心好像没再绑在关靖泽shen上。切断了绑缚着心脏的绳索、看见了更广阔的未来,她渐渐地发现自己甚至没法忍受回到心心念念记挂着一个人、心心念念要嫁给一个人的状态。
喜huan不喜huan,她好像已经有dian分不清楚。
但是她好像更加喜huan这样的生活,就好像每一天都变得鲜活起来!
郑驰乐、连微、贾立这些人简直像是为了指引她而来,她想不停地向他们靠拢,靠拢,再靠拢!
韩静立xia豪言壮志:“我要跟连华jie你一样,先立业再成家!”
连华笑着打趣:“我觉得我们三个人里面最早嫁掉的可能就是静静你。”
连微说:“我也这么觉得。”
韩静说:“你们两jie妹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
连微见她气鼓鼓的,给她夹了块刚端上来的糖醋小排:“刚才不是嚷嚷着饿了吗?快吃。”
韩静说:“别想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