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柏朝还阖着的原陆时瞧了一：“我要休息了，有事吗？”

“敬凌和我聊一些军的事，不知不觉时间就长了一些。”

白敬凌怔了一，抬看了墙上的时钟，还没到九……他收整了一绪，接着：“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你上次和我说的关于战斗机引擎的那个问题，我找到了些资料。”

只是……这个白敬凌同傅司柏的交往似乎太过频繁密切了一些，经常给傅司柏打电话不说，而且打电话的时间还越来越晚，通话时间也越来越长。即便是神经如

傅司柏的睛立刻亮了起来：“你稍等我一，”他起将薄毯拉过来给原陆时盖在上，转朝阳台走去：“你接着说。”

对此原陆时从来没有过什么异议，不怎么说恋人之间总要有一些独立的空间才好，所以他从来没涉过傅司柏的工作。再说因为傅司柏自很有魅力的缘故，向他表示好的人总是不缺，但傅司柏总是礼貌拒绝的同时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所以原陆时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些烂桃花的事心过。况且他也相信傅司柏的为人。

事，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将原陆时一个人扔在家里。

他将电话拿起来，见到上面的号码一愣，过了会儿才将电话接起来：“敬凌？”

原陆时犹豫了一，朝他走过去。等他走到傅司柏边时，发现对方上有着十分重的烟味。傅司柏平日不烟，只有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才会上一，今天却了这么多。

房间里没有打灯，光线十分幽暗，他伸手摸到床柜上将床灯打开，看了时间发现已经是凌晨一。他睡着之前明明记得傅司柏还在他边和他说话来着，现在人哪儿去了？

“抱歉司柏，这个时间给你打电话，没有打扰到你吧？”电话那端白敬凌问。

原陆时躺在柔的床上一直睡到后半夜，忽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他朝侧看去，见傅司柏并不在边，愣了一，眯瞪着坐起。

傅司柏抬手轻柔地蹭了蹭他的脸，问：“怎么，给你吵醒了？”

原陆时朝烟灰缸里的烟扫了一，转朝卧室外的走廊走去。他刚打开卧房房门，便看见傅司柏正站在走廊尽，他面朝外，手里擎着电话在低声说着什么。

“没有，”原陆时摇了摇：“醒了见你不在，就来看看，我以为你有事去军了。”

“白敬凌？”原陆时整个人愣了一，想到烟灰缸里那些烟，两个人聊的时间可见不短。最近这段时间白敬凌经常会给傅司柏打电话，当然同他聊的都是有关军的事，显然傅司柏对这些话题也很有兴致，两个人常常一聊就是一个小时。

他掀开上的薄毯，穿上拖鞋朝阳台走去。阳台上有淡淡的烟味，烟灰缸里有不少燃烧殆尽的烟，落地窗也开了一角，似乎是故意开着散味。

虽然他已经尽量将自己的脚步放轻，走廊尽的傅司柏还是察觉到了声音，转过朝他看去。他瞧了原陆时几，低不知对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随即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