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陆时愣了一,他只是随一问,没想到傅司柏还没吃午饭。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午两了。而且不知为什么,他竟然从对方的语气里听了一……委屈?他摇了摇,觉得一定是自己这两天睡得太少的缘故。
刚刚完成一件棘手的任务,里安排了小型的庆功宴。因为之前很长时间的度神集中,一个个都累得不行,这时候终于可以放松一,不闹到通宵不会散。
“嗯。”对方应了一声,随问:“你吃了吗?”
“几了?”他一边自言自语问,一边抬手看
傅司柏的脸终于稍微松动了一,“嗯”了一声。
“对了,别忘了晚上的庆功宴,这次你可说什么不能提前走了。”
还没等原陆时回答,话筒里只剩“嘟嘟”的挂断音,他一黑线,自己还没说自己在哪儿呢,他上哪儿去接啊!
等他再次睁开时不由得一愣,车窗外的天已经微微暗了来。他连忙坐起,盖在上的外套随着他的动作落去。他侧,见傅司柏正看着他,顺手将落的外套捡起来。
“你等着,我过去接你。”
见傅司柏依旧是冷淡着脸不开,他伸臂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司柏,别冷着脸不兴,虽然原政清这个老狐狸这件事是躲过去了,但原明俊可跑不了,牢狱之灾妥妥的。”
“你昨晚电话里说今天上午有考试。”
傅司柏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敛了目光不作声。沈正摇了摇:“原政清这个人看上去貌岸然的,没想到耍起狠来可一都不手。”他叹了气:“不过就目前这种况看来,这也是最好的理办法了。”
傅司柏还没开,一旁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他将手机拿起来,见是原陆时的号码,坐直将电话接通。
“没。”傅司柏立刻回答。
“你怎么知我在学校?”
的亲生儿毫不手,这种冷心冷让人不禁唏嘘。
只是他显然低估了傅司柏的能力,十五分钟后对方的车便停在了原陆时学校外。等他刚坐副驾驶,傅司柏便一脚油门冲了去。
“哦。”原陆时应了一声,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他靠在柔的靠背上,光随意打在窗外飞速略过的风景上,困意却一袭上来,不知不觉间慢慢地闭上,睡了过去。
原陆时犹豫了一,这几天原明俊的事还没有完全解决,矿区又了事故,再加上学校的事,他在外面忙得连睡觉都没有时间,更别提见傅司柏了。正好今天午没什么事,他便应承:“行,你在哪儿呢?”
原陆时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起伏,傅司柏也摸不准他有没有看到刚刚的报,于是想了想,问:“吃过午饭了吗?”
“别呀,”沈正伸臂勾住了傅司柏的脖颈:“你可是号功臣,你不去大家多没意思。再说难得这么一次聚会,别扫兴。”
“午有课吗?陪我一起吃?”
“那你……”
因为原政清的事,傅司柏担心原陆时会有些心不好,脱便要推脱:“我还有事,晚上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