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想原政清却朝助理摆了摆手,将话筒调整了位置,低沉地开了:“对于这件事,我的确有些话要说。”
他坐正,将游离的注意力转回来:“有事吗?”
“你在家吗?上打开电视,看新闻台的七频,原政清在关于竞选名誉主席的演讲!”
“对于这件事,我是最大的责任人,需要负的责任甚至比他还要多得多。正是因为我对他的不够重视,不够关心,才导致他形成了极度缺乏安全的格。而他这样不可原谅的事故的原因,仅仅是为了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原政清低沉的声音里带了难以克制的哽咽。他的光看似平静,圈却一泛红,似乎在竭力克制自己的绪。他苍白裂的嘴唇张了张,几次想要将剩的话讲来,都没有办法。
“我的独原明俊的确是因为涉嫌故意杀人在五天前被刑拘。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因为当我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被拘留超过4时。我知这件事的时候甚至比在座的不少人都要晚。”
不过几天的时间,他较之前消瘦了许多,举手投足间的风度气势依旧却难掩脸上的疲,神状态显然不太好。
原政清的表微微一顿,一旁的助理连忙上前打断:“很抱歉,因为时间的缘故,除会议中心方面以外的问题恕我们不能回答。”
他刚开,原本喧嚣的记者席立刻安静来,几乎落针可闻。
原政清哽咽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开:“我
记者席立刻一阵动,之前的几轮演讲过后,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今天这些人来多数都时冲着原明俊的事来的。纵火加故意杀人,这可是条,对手们都等着看原政清的笑话呢,就连中立场的记者也想看看原政清有什么反应。不过据从前的经验,大家也知原政清这时候不会对这个问题作回答,所以听到助理这样说也就没到特别意外。
底的人也被他的绪所染,似乎完全沉浸在一个父亲重的自责与难以克制的父里,一声不响地盯着演讲台,等着听他想要说的话。
“我在外面,”原陆时愣了一,上回复:“先挂断,我一会儿再打给你。”他将电话挂断后立刻用手机登陆新闻台,缓冲画面刚过去,原政清的影便现在屏幕中。这时候他已经完了演讲,正在接受记者提问。
他的面容消瘦,两侧的鬓角已然发白,英俊的面容上难掩岁月的痕迹,有些微微发驼的后背尽力直着,却明显有着弩之末的味,从前的意气风发然无存。
在回答了记者提的几个关于燃油环保方面的问题之后,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面传来:“据传您的独原明俊涉嫌故意杀人,以及纵火危害公共安全,并且有消息称他现已被警方拘留,请问您这是真的吗?”
他停顿了一,又接着:“在得知消息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怀疑这是我的助理对我开的一个不妥当的玩笑。当他再三肯定事的真实的时候,我才不得不承认这件事的确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