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幽心中一震，问：“这是……大约什么时候的事？”

他确实从小就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被白瀚笑过“

容幽不想让他担心――更何况青先生还神欠佳，于是他说：“真的，青先生，我已经不难过了。我这不刚过十八岁，没理吊在一棵树上不动了，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等我征服，天涯何无芳草对不对？”

但是这天似乎诸事不顺，青先生并没有在云室里。

容幽问：“他似乎对我有什么成见，方便告诉我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在云室？云室蕴养神力，上倒是其次。”青先生说，“你怎么还来这里？不是看见‘喜的人’了么，没跟他说什么吗？”

睡到一半，他忽然觉青先生又现了，奇怪的是，青先生似乎也有些疲惫。

霜楼说：“没什么，舍弟和我相差十七岁，当年生时我和殿提起过，殿给他赐名‘幽辰’，但前不久，殿又将他名字改为‘秋辰’。秋辰以为是避免和你名字相撞导致，所以对你有所芥。”

容幽说：“我已经没那么喜他了，他不合适。”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还有一酒，于是便起给自己灌酒，心想：我去找青先生，他一定有法安我。

容幽说：“青先生，你生病了么？”

霜楼说：“你面试那天。”

等霜楼走了，容幽继续将东西整理完，一共只有两个箱要带走。

青先生“唔”了一声，不置可否，但是整团光都显得有些暗淡，很明显是病了或是累了的样。

他叫了一辆车，搬家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居所。打开门一看，打扫机人已经没电自动休眠了，屋有很薄的一层灰尘，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已经依稀是人非。

只不过，青先生好像并没有觉好一，又沉默了很久，忽然说：“容幽，你负龙血，是不是有过东西被取走时异常愤怒的经历？”

容幽说：“好像是这样。”

容幽更是茫然，在云端盘成一团，仿佛是个自行取的姿势，迷迷糊糊中便睡了过去。

容幽又向他谢，略作迟疑后问：“秋辰先生还好吗？”

容幽就觉得不好向他求安了，连忙绕着青先生飞了一圈，安：“您这么厉害，一定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击倒你的，多多休息就好，晚上就不用来云室里……”

这恐怕是他第一次觉得酒是个好东西，不但能帮助他去云室，而且之后似乎将他的难受也一并吞走了。

青先生沉默了去。

“他没什么事，肉伤。舍弟顽，我大哥的代他向你歉。”霜楼向容幽鞠了个笔直的躬。

容幽又说：“我没事的，青先生。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谈过几场恋？反正我见过的初恋都没有什么好结果，就当作是练习了吧。”

青先生问：“你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别人失恋都是拼命求安，容幽失个恋还在倒过来苦心孤诣地劝别人，这也是没谁了。

不知为何容幽觉得很累，坐在床边上，呆呆的不知什么。

“殿吩咐，你可以继续在这里住一周，或者直到东西全整理完，找到合适的住所。工资三个月结算，你不必觉得愧疚，不满两个月的合同我们都是这样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