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在自己手里的,算是分担一些国营的压力。”
容幽细细咀嚼了一xia,顿生震撼,又问:“这么说,这个私人图书馆也是在走这个法zi吗?”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武断了。那位收取了贿赂的殿xia真不一定知dao古籍都是庞文用不正当的法zi抢来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确实无可厚非。
“也许吧。”谛明却轻描淡写地说,“前面是商人的zuo法,若是政客,那就又有不同。”
容幽刚想问“政客”又是什么方式,就在这时,突然灵光一闪,说dao:“――囤积居奇?”
谛明抬yan看他,笑容微微加深,赞赏dao:“说的不错,你算是我见过的一等聪明人了。”
容幽坐在原地,将这些东西想了又想,不禁想得痴了,对某位殿xia跌落谷底的好gan度重新开始摇摆不定。
他表示:“我忽然有dian想知dao这位图书馆的主人是什么样zi了。”
谛明悠哉地翻了一页书,说:“你都来了几天,这才刚刚对他产生好奇心吗?”
容幽汗颜dao:“先前我有dian主观se彩在里面,有dian……不太喜huan他。”
不知怎么地,谛明手指一顿,对这句话产生了一dian反应,问dao:“怎么个不喜huan法?”
容幽仔细一想,这殿xia提供了他这么优渥的条件来zuo这么清闲的工作,他还几次对人家jin行腹诽,这真是……有dian羞愧。
容幽认错dao:“我错了,我没有不喜huan他。等我更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再jin行评判吧。”
谛明似乎还是有dian介意的,看书的时候万年难得一见地走神了一会儿,好在他也没有详细追问xia去,这让容幽松了一kou气。
第14章喜huan
xia午时,容幽拿起白瀚的两份手稿,翻开来慢慢地看了一会儿。
白瀚也算是教授当中的风liu人wu了,他不但写得一手好文章,而且还会画画、拉小提琴、设计建筑,偶尔再写两首小诗。在他的手稿里,往往图文并茂,写得异常深ru浅chu。
容幽低tou将手稿贴在侧脸,怀念起养父的模样,自言自语dao:“你想要被收jin国立图书馆里吗?还是想要留在我shen边?”
其实答案他是知dao的。白瀚如果在他面前,一定会选择给他留xia一个念想;但是白瀚心中真实想法却未必如此,哪儿有教授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手稿被珍藏展览的荣誉呢?
容幽将手稿放回书架上,怔怔地站了一会儿。
这样的日zi又过了几天,容幽的生活逐渐变得规律,xia午茶的一个小时变成了他最松快的时间,自觉和谛明的关系也在慢慢jin步。
这天晚饭时,容幽听说了关于霜楼将军的事。
霜楼虽然跟着隐藏shen份,然而气场就在那里是跑不了的,所以很多人颇有些津津乐dao。
容幽总觉得有几天没看见霜楼将军了,便留心听了几句:他们说霜楼接了上面的任务,现在在鹰山脚xia发掘一个古代遗迹,据说遗迹很深,霜楼带兵把那一圈地方全围起来了……
容幽心dao:鹰山被围起来了,我怎么不知dao?前天不是还跟我家谛明去逛了一圈吗?
莫名其妙,多半是围观群众以讹传讹。
容幽转念又想:那天和谛明聊起来这个遗迹了,是不是他向上面jin行的建议……这么说我和爸爸的手稿有帮上一diandian忙?
他觉得有些gao兴,提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