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捣矿机？”吴有金猜测到，“听说是蒸汽动力的，矿石得捣碎了才能运去吧。”

“很可能会，所以最好提前准备。”

临阵胆怯实在让人不齿，哪怕说的是实话。吴有金看见卢卡斯警长的眉皱了一，而其他人都意味深长的表。甚至维都奇怪地看着他——至少维明白照这个中国人的平常格，公开这么表示有意外。

果然就像是维纳先生说的一样，当他们来到第一层平台的时候，空间一开阔了许多。阶梯的空地容纳所有人，甚至在旁边还放着一个油布包着的机。两盏油灯挂在墙上，让这机在地面上投黑魆魆的影。

所有人花了十几分钟艰难地走完了第一段阶梯。

他说的话真是不留面，但是吴有金和维都很自觉地不会把自己归类到那三个人中间去，至于其他人的自我判断，就不能保证了。

吴有金“哦”了一声，并没有脸红，他又不是学科技史的，对于这种蒸汽时代的产，已经被淘汰的机械，他不了解是完全正常的。

维缩回手，了个“遵命”的动作。

他们又一次商量了接来的步骤，打算开始实施。

“这是什么？”维好奇地问，拉开油布的一角，一机油味冒来，油布了金属的、齿轮和铁箱，上面除了机油的油垢，还满是灰土，脏兮兮的。

“你有办法吗，警长？”

“那这是什么，为什么放在这里？”维的好奇心还是没有被满足，他想要把油布整个儿掀开，但是却被尔顿夫人拦住了。

更加剧烈了。

“那……我跟维可以留在后面吗？”吴有金举手申请，“我们两个不太会用枪，肉搏也不行，不阻碍行动个后援比较合适。”

“再往就有人看守了，”维纳先生说，“面的空间更大，也是开采过一些矿石的地方。劳埃德每次来也会在那里。”

“那太冒险了。”卢卡斯警长摇摇，“万一劳埃德已经到了，他带着人呢？我们不能在最开始制服他们全，而他们的人数又比我们多怎么办？恕我直言，先生们，我们之中枪法好的人不超过三个，也就是说，无论怎么样，对方的实力可都比我们。”

“我们去会跟他们正面遭遇？”尔顿夫人问。

但警长同意了吴有金的提议，把血狼调换到前面来。印第安人的肉搏技巧非常，甚至可以在猎声前就割断它们的咙，比一个棺材店老板用得多。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维看着那群人，偷偷地拽了拽吴有金的袖：“钱钱，你嘛突

“分清主次，杨格先生，”她说，“这东西既然没有妨碍我们，就让它在这里呆着吧。”

“我们可以把他们先引来。”卢卡斯警长说，“没有到达第二层空地，就在阶梯上，他们的盲区里把一些人先制服，接来的其他人就可以好对付。”

肯举着枪：“其不意地开枪就行了，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全掉。只要我们动作够快，他们来不及反应。”

“不！先生们，”温吉利·维纳用那种“你们是白痴吗”的神看着他俩，“捣矿机不会放在这里，它的积要大得多，每捣矿锤可以达到600磅。况且在这里也没有办法用蒸汽驱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