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他的话?”尔顿夫人冷笑,“哦,德拉克,你不会那么天真吧?”
“你是唯一一个目击了凶手的人,我们都没有看到,而后面发生的那些类似的案就没有像你一样的况了,接来的好几次袭击都是杀光了所有人。再发现幸存者的几率很小,后来就是维・杨格了,还有就是那个理查德・劳埃德的雇工,最近一次的是那个被营救的黑人。”
“你想说什么。”
“没错,印第安人是劫杀过移民,但是我想了想,有些案很奇怪。”卢卡斯警长说,“6年前那个时候,你遭遇抢劫的地方离洛德镇不远,你独自骑来求助,告诉我你们被印第安人袭击。”
尔顿夫人的脸明显地沉去了,就像是明艳日光突然被乌云遮蔽。“你在说什么,德拉克?”她的声音低沉,仿佛来自地狱,“我没有一天能忘记那些场景,我6年前失去了一切……我母亲的血飞溅在我脸上的温度,现在我还记得。还有丁,我最小的弟弟,他才五岁,你不知他们对他了什么……他葬的时候我只能用手巾蒙住他残缺的脸。”
“这就够了,在同一个人建造的两幢房里,留相似的图纸,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卢卡斯警长把那些图纸又重新叠好,放袋里,“我觉得艾瑞克应该比我们更清楚米洛先生在设计什么。”
“但那个黑人明确地告诉我,他分辨袭击他们的印第安人是白人假扮的。”
尔顿夫人撑住额,一个“暂停”的手势:“等等,德拉克,我现在明白你想说什么……你现在的猜想太不可思议了,让人难以置信,如果不是我认识你,我会以为你刻意在为那些红野人脱罪。”
“而你刚刚脱离了军队来到西,一个并不太老练的警长,”尔顿夫人笑了笑,“是的,你当时立刻带人去了事发地,你帮我带回了我家人的遗。”
我对那些机械一窍不通,但是它们的确很像。”
尔顿夫人竖起眉:“你想告诉我这么多年来我所仇恨的对象是错的?其实真凶并不是那些红野人,而是一群无聊的变装杀人狂?德拉克,这太荒谬了!印第安人恨我们,这是很明显。”
“血狼向我否认了他们袭击移民的事,特别是关于屠杀女人和孩,他拒绝承认。”
“万一这是一个巧合呢?”
安娜的神有些凌厉:“你这是什么意思?”
“劳埃德刚好也是个机械设计好者?”卢卡斯警长摇摇,“不,亲的,我不认为那个屠夫有这样的本事。他的全才能都用在了开枪杀人和巧取豪夺上。我怀疑,他可能在地狱湖那边还藏着秘密……你还记得劫杀移民的案吗?”
“安娜……”卢卡斯警长握住她的手,“我要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能够确定当时是印第安人抢劫了你们吗?”
“我们和他们的确有冲突,我也不想说洛德镇的人和附近的落相得很好,但是,安娜,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些年来的袭击案中有些真的不是印第安人的呢?维声称是印第安人,但他和你一样,在此之前没有跟印第安人打过交,而后面发生的袭击都跟劳埃德有关,他的人和他所说的,关于印第安人和随后发生的报复、交火……这些我们并没有真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