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那到时候简主编可要带着我们一块儿去！”

尴尬持续了好几秒。

因为韦辰给他讲的这个故事，庆功会整个过程简纯生都有些心不在焉。这一次没有了公司里那些领导，大家都比上一次酒会放得更开。一时间，大家划拳的划拳，打趣的打趣，场面闹非凡。韦辰也跟他们混在一块儿，吃吃喝喝。简纯生这边安静许多，他自己也没有注意，直到周志坤用手肘推了推他。简纯生疑惑地看向周志坤，周志坤凑到简纯生耳边小声问：“主编，你今天怎么了？不开心吗？”

温岚：“那是什么？”

韦辰咙里咽着一唾沫，咽不去，吐不来，卡在中间，憋得难受。

————

他找了个时间，把温岚约了来。

“嗯？”简纯生大为疑惑，“没有啊，怎么了？”

他连灌了自己一大杯威士忌，这才借着酒劲儿，脸颊熏红地直视温岚。

，也没有勉，又开始聊别的。韦辰心里面满不是滋味。他那个时候才二十多岁，满腹火，也满腔愁苦。韦辰很痛苦，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喜上一个男人，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越陷越深。

说完这句话，他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满了气的气球，终于松开了系，气球里面的气轻飘飘地从里面来。

那之后，温岚又旁敲侧击地问了几次，韦辰有次差失说来，好在他要开的当，温岚手机来了一个电话，因此打断。

……

韦辰摇摇，“不是。”

公司其他人的车也陆陆续续到了，韦辰沉默半晌，说：“温岚把我推荐给了周衡。”

“没问题。”

韦辰紧张得心加速，脸发白。

“岚哥。”他喊这两个字，忽地就打了一个嗝。

温岚坐在他面前，一脸疑惑，询问为什么把他叫来。

周志坤说：“大家看你一直不说话，都绷着呢。”

“这跟周衡有什么关系？”简纯生问。

“然后呢？”简纯生问。

简纯生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一边跟韦辰那一边呈现的截然不同的状态。

他赶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举起酒杯，说：“抱歉啊，大家，刚才我在想一些事，这段时间辛苦大家了，等咱们的财报来，一块儿去找辰哥，要他发奖金！”

里的劲儿都不见了。

温岚脸上的笑意散去，面无表地看着他。

还是在那家酒吧。喧闹的酒吧给他一种安全，仿佛那鼓噪耳膜的震响声可以掩盖他心喧嚣的躁动和不安。

大家听到奖金二字，兴致顿时涨。

韦辰将车拐一个停车位，熄了火，车钥匙，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夕阳如雾，模糊了人们的视线，一切都在一种氤氲的幻觉中，仿佛这座城市每一个角落都被橘黄的夕阳给柔化了、化了。

温岚笑，“你这是要跟我说什么呢？还喝酒壮胆呢？是不是最近缺钱，找我借钱？”

韦辰觉得不能再这样去。要么直接说来个痛快，要么就断了这份心思，不要再像现在这样犹犹豫豫、彷彷徨徨，徒然拉长心理战线，患得患失。

韦辰深一气，定定地看着温岚，说：“岚哥，我觉得……我喜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