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不说话，有次去被人当成小哑巴，还可怜他给了他十块钱。”

听到孟修斯又是大学教授又是国国籍的，一看就知况不错，时秀兰很开心。她两人的手牵着放到一起。

孟修斯紧握着时一然的手向时秀兰保证：“阿姨，我会照顾小然的，一辈！”他特意把“一辈”三字加重了说。

“两个男的在一起，不好过日啊。孟老师啊，你可千万要对我家小然好啊，他一个人不好过啊……”时秀兰已经失控，哭了起来。

“我知我这个儿啊，不容易不容易啊。就是从小没爸，所以才这样啊……”说到底，对于儿的取向这回事，时秀兰能够接受的唯一原因就是把过错归结到了自己。

时一然低垂着，不敢看她。他让孟修斯来，就是因为时秀兰说，她想看看他想要过一辈的人。以前是那个人，现在不能找他了，也只能找孟修斯来替。

“他刚生来那会儿长得可难看了，医生把他抱到我面前给我看的时候，我还想，我怎么生这么丑的东西，像个小怪！”

时秀兰一眨，就是两行清泪。

时秀兰才不他，一直说一直说，恨不得把他从小到大的事都给孟修斯说一遍。孟修斯听的认真，时不时看看时一然，嘲笑他：“你也有那样的时候！”时一然就翻着白掐他大。两个人看上去甜蜜的。

……

时一然听后笑笑，孟修斯看着他的笑脸想抓他的手，被他不着痕迹的躲过。孟修斯没得逞，耸肩自我嘲笑。

孟修斯他的：“瞎说。”过了会儿，又自己笑：“没事，本来就不是公平的。”

。

时秀兰越说越起劲，孟修斯也越听越有劲，不断让她多说。时一然觉得她说的过分了，也会打断：“妈！”

第二天，时秀兰神很好，面突然一红晕起来，饭也吃的特别多。医生提醒：“这是回光返照！”

“我们家小然脾气怪，以后你要多担待。”

时秀兰看到两人你来我去的，一直笑。说完了时一然的囧事趣事，时秀兰开始打听孟修斯的况，什么的，家里几兄妹，有没有房……问的很详细。孟修斯都老实作答。

孟修斯攥着时一然的手，心里酸的跟什么似的。

时一然低，呐呐：“可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时秀兰看到孟修斯，似乎很喜，拉着他的手一直说个不停，都是时一然小时候和念书时的趣事。

孟修斯直起腰，拍拍他的：“跟我，不用犯犟，也不用太在乎你的自尊心，所有的都放来，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只要我给的起的我都给！”算是一种承诺。

“他一开始也不念书，小学二年时还得过倒数第一。开家长会时，老师当着他的面把我狠狠的说了一顿，后来他才开始用功读书。”

要是以前，时一然还会辩解，可到现在，哪有半分辩解的力气，甚至都不敢抬看看时秀兰，怕一抬，就忍不住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