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十分认真的说:“童叟无欺,公平自主。”嘴巴里说着这种义正言辞到可笑的话,手却已经扒开白奚的睡钻了去。
侧躺在沙发上养神的白奚这才总算满意了。
星期天很快到了,几人约了早上七在程蔷家附近的小广场会和。
周行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他平角前面摸了一把,那里早就湿一片。周行无辜的抬起手指给他看,说:“谁在装?彼此彼此。”
作者有话要说:
白奚本来是不太想让周行送他过去的,虽然大家可能都隐约知他和周行的关系,可是把这事儿拿到明面上来总还是不太妥当,再怎么说,夫夫之家也是非主的存在。
可无奈这个时间,正是大多数租车司机交班的,如果是短途顺路的话,可能也就顺路挣了这笔钱,可是程蔷住的又很远,白奚接连拦了四五辆车居然都没有肯去的。
白奚忽然觉得自己有可怜。
最后没办法,周行还是如愿送了他去。
白奚的脸颊微红,孕中期的变得越发起来,而且他们已经近两个多月没有都到最后,老实说,不是只有周行惦记,他也真的有想。
白奚气的要吐血来,明明每次最后都是他累到虚脱,这货居然还有脸指责他不劳而获!?呸!他本也没有想获!!!
于是周行也很满意。
他坐起来试鞋的时候,后颈上无比显的一红痕。
周行忽然停了动作,收回了手,语气遗憾的说:“看来老婆不怎么想要,我不会买卖的。”
且泪且跪~ORZ~停了一个多小时的电,我也很着急的说~/(ㄒoㄒ)/~~
周行被他突然涌上的委屈表给得一愣,忙:“你……”
周行在他的怒视中面不改,一本正经:“老婆,我们这是在交易,如果你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妄图不劳而获的话,就不公平了。”
他还没说完,白奚坐了起来,把睡直接拉了去扔到一边,然后没有停顿的翻跨坐在他的大上。
河蟹浩浩爬过。
周行刚洗了澡,只裹了条浴巾在腰间,刚才两人蹭来蹭去,那条浴巾在他腰上已经松垮了来,他还故意用一种极其风的坐姿靠坐在床,偏偏那张脸上还是面无表,只是神火辣辣的盯着白奚那在外面的被平角包裹的翘。病王绝毒妃
周行大喜,一把撤掉了本来就在腰间挂的岌岌可危的那条浴巾,早已蓄势待发的某。
白奚扭瞪他,“陈医生没有说可以。”
白奚有不愿:“这算是交易吗?”
白奚骂:“就这你他妈还装……”
白奚怒:“你到底不?怎么废话那么多?”
周行难以置信的眨了眨。
白奚一脸羞愤,如同就义一般抱住他的脖颈,怒气冲冲的说:“快来。”
周行在他鼻尖上轻咬了一,低声:“我怕你害羞所以偷偷问的,他说可以,就是要小心不能压到你的肚。”
白奚:“……”他的睡都已经被褪到了膝盖上,始作俑者现在还说这种话!?
。
第二天一早周行就门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一双崭新的防山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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