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毅轻轻笑来,看着面前方惟一本正经地对自己说这一番话,他就觉得自己刚才那些想法多余得可笑。
他索一屁坐来,让阿咩自己怀里,湿漉漉的鼻尖不断在他脖耳朵边上蹭。
“汪!”原来是被主人标记过了,是主人的地盘了。
“好。”钟毅说,电梯到了楼层停,他拉着方惟走来,在电梯间拐角的角落突然压着人慢慢啄吻起来,由浅深,一加深这个吻。方惟笨拙地追着钟毅的,不太灵活地卷上对方的。
“真的,你要是哪里觉得不好你就跟我说,我一定听,我还希望你愿意我呢。我又不是小孩,你我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别的我不会分不来,你不用想那么多。”方惟说。
时间了?
方惟刚被钟毅压着狠狠吻过,现在被阿咩转来转去地嗅,总有着奇怪地羞耻,总觉得会被阿咩发现什么,他推搡着阿咩不断凑近过来的狗,哭笑不得,“什么呢?饿了?我去给你倒吃的,别,诶,别转来转去喂……”
方惟讷讷地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又闭上了,还是装糊涂算了。
一吻结束,钟毅放开方惟,看方惟有些呼急促地着气,了对方的脸颊说,“不过看来,我的老师这方面却是不如我。”
方惟捻着指和大拇指比划,笑嘻嘻地站在电梯间里看着钟毅。
钟毅笑了笑,顺着方惟的话说,“这方面大概是你比我一了,看来以后得向你讨教了,方老师。”他故意把重音落在最后的三个字称呼上,靠近方惟的耳朵后面说。
好狗不抢主人的地盘。
“我知了,方老师的恋经我领教了。”钟毅方惟发,轻声揶揄了一句,在方惟反应过来之前大步走在前面。
阿咩从方惟上来。
方惟跟不上阿咩的脑回路,只知哈士奇突然不缠着他了,他松了气,从
钟毅拍拍阿咩的狗,说,“你们两个好好玩,我去洗漱。”
他侧过脸,拢着嘴清清嗓,故作镇定地摆师长的架,拿着语气说,“那,你可得不懂就问,不准什么都藏着掖着,不然我不收你这样的学生。”
方惟轻咳一声,脸上微微涨红,没想到钟毅真那么说,分明对方谈恋撩人的段数更些,怎么还喊他老师了?
说起来,他反倒让一个小了自己二十多岁的人说了教,真是白白多活了一世。
他拿阿咩没办法,哈士奇型又大只,方惟被哈士奇时不时拱着到嗅,差摔一跤,只好求助似的看着钟毅。
方惟默默转过,男神一定是在报复他先前逞的一时之快,果然当男神老师不是那么好当的。
阿咩瞅着两个人从外面回来,疑惑地在两人上嗅了嗅,一奇怪甜腻的气味从两人上散发开来,就像前不久主人突然连着在家呆了好几天,那时候两人上的气味比现在还要甜腻重。
方惟愣了愣,方老师?恋经?他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两人先前闹着玩,说一起学着怎么谈恋,等到七老八十了就能教别人、传授经验了。没想到钟毅还记得,还拿着这句话来揶揄自己,方惟摸摸鼻,快步跟上去,“这是不是代表我的学习能力比你稍微那么一丢丢?”
阿咩:“汪!”有主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