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就是说气话,还能真叫你瘦成竹竿吗?”
“还真是块实心的蠢
封林晚忽然拉住他的手,难为地垂视线,轻轻地握了两:“老师那时候说,边连个能说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我想陪老师说说话,又怕我年纪太小,老师会不愿意和我说,所以就伪装了一个份……”
地眨了两睛,又朝他隐蔽地了个再接再厉的手势。哄着粽一块儿了卧室,还贴地替两个孩合上了门。
“我不,我觉得我这辈肯定能有一天比你力气大!不然我就去举报地府!”
“其实偶尔醉一场也好。尤其是那之后,每次我看到老师明明很累还要上节目的时候,都很希望老师能再醉一次。”
“不行的,老师――这样我就抱不动你了。”
“我――”
准地从这块小木的话里提取了中心思想,穆老师心痛地捂住,忍不住长叹了气:“果然不能喝酒,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了气重新埋他怀里,穆老师闷声应了一句,不甘心地了这块小木的手臂:“我觉得我上辈也有你这么壮来着,是不是?”
只觉脸上已经得能煮熟两个鸡。封林晚脱力地坐倒在床上,难为地抿了抿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扑在自己怀里假装雕塑的老师:“我错了,老师,你罚我吧。”
这次终于没什么机会再逃避问题。封林晚的脸上不自然地泛起些血,心事重重地低,半晌才终于极轻声开:“毕业典礼的时候,老师请我们喝酒,被他们灌醉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喝醉了之后扯着学生唠叨个没完,还把苦倒得一二净……”
一听到这四个字,封林晚的脸上就带了些赧然,局促地抿了唇角,将目光挪向一旁:“老师喝醉了很乖,不闹也不折腾,只是非要拉着人说话。我也是那时候才真正知,老师过得居然这么难。”
作为资深粉丝,封林晚当然记得这些偶像必知的细节,尽职尽责地摇了摇:“不,老师,我记得您参加综艺的时候测过重,只有一百一十多斤,把粉丝都心疼坏了。”
“老师,您就别取笑我了……”
穆影帝不讲理地蛮横抢白了一句,忽然被他这句话勾起了那个已经憋了不知多久的疑问,眨了眨睛抬起:“小木,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在微博上跟我装冷,还一定要假装不认识我啊?”
封林晚皱紧了眉轻轻摇,神难得的显些固执,抿了唇抬手拉住他:“老师,我得好好照顾你。你一演起戏就这么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又要生病了……”
穆亭澈了额角,也想起了当时的形,兴致地坐回床上,靠着被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然后呢,难我也是酒后乱的那种人吗?”
“我怎么罚你,把你锯了安我上吗?!”
穆老师悲愤地直起,手臂发力试图趁机把这块小木回床上,却连推了几都没能推动。迎上那块小木满是无措紧张的清亮目光,终于恼羞成怒地暴如雷:“过完年就去健房,不准练肌肉,给我减!不减到一百二就不要吃饭了!”
“我记得,还是你把我给扛回去的,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