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就这么办,回把你爷爷私藏的酒心巧克力偷来给你吃。”
“现在是彩排间隙,原则上允许我们用各种办法试麦——我跟您一块儿唱首歌,他们要是问,您就说是我想开嗓,您陪我唱的。”
望着老人家稍显赧然的神,穆亭澈福至心灵地领会了老人的意思,笑着,又大包大揽地拍了拍。
“会倒是会……您想唱歌吗?”
说起昆曲,老人的目光就忽然带了鲜活的神采,连那一雪白的银发也忽然变得矍铄起来。拉着他从沙发上起,念着拍亮了相,目光灵动神采飞扬,那双睛里竟忽然透了几分小女儿的明亮憨来,活脱脱就是中杜丽娘的模样。
“不打紧——你上有气神在,有神补形不难,准保一学就会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钟,看着就到了彩排的时间,老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了详尽的教导,牵着这个新收的小徒弟了休息室。
先生的戏。”
穆亭澈起了,好奇地望过去,手里就忽然被了一支话筒:“小澈呀,你会唱歌吗?”
老人连连,脸上就开了一朵欣喜的花来。握了握话筒,深呼了两次才平复心,征询地望向旁的小家伙:“娃儿,你都会唱什么歌——会吗?”
穆亭澈目光一亮,讶异地快步上前。老人却只是笑收了架势,轻轻了他的发:“会呀,咱们昆曲曾经是男女不同台的。女班就都是女,要是不会唱男戏,那些个官生、巾生又要叫谁来演呢?来,跟着来,咱们走一次试试看……”
望着老人家煞有介事的神秘目光,穆亭澈眨了眨睛,也跟着一本正经地压低了声音。还合地往四警惕地看了看,才接过话筒揣了怀里。
这些老艺术家们都是已经将表演彻底浸透在了骨里的。穆亭澈心中一动,正专心揣摩着老人家亮相时的彩之,却见对方忽然形一转换了神态。那一份女儿态悉数散尽,只剩一派儒雅端方,甚至还透了几分迂腐的酸儒气。
穆亭澈四搜寻了一圈那块小木的踪影,却始终一无所获。正琢磨着李牧鱼把那块小木藏到了哪里,就见老人揣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走了过来。
现场还在忙碌的布置着,工作人员们忙着定找位置,一老一小的节目没什么可心的地方,反倒成了场上的闲人。
亲看见了国宝级艺术家的演示,心中诸多疑问和困惑都有了验证,果然比原本埋苦学的效果了不少。黎老当初的鬼训练把他模仿学习的能力生生到了极致,才跟着老人家学了两遍,穆亭澈的表现就已叫老人中异彩涟涟,更加细致地手把手指导了起来。
难得有个能陪着自己的小家伙,老人中笑意愈,轻轻刮了他的鼻,拉了他的手走到一旁:“娃儿,你会唱什么行歌不?每次上台都是唱戏,也想像那些歌星一样唱首歌。哪怕没有观众听,就是来凑个闹呢,能过一次瘾也成啊……”
“先生——您连柳梦梅也会演吗?”
绕来绕去到底还是脱不开这个圈。已经准备好了陪老人
“会——您居然会这么新的歌吗?”
“乖娃儿——跟你说,可千万别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