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中闪过疑惑,没有过多的询问,继续了接来的课程。
开门的后,陈非愣了愣,他不是没猜想过,他会教怎样一个人,照他对老挝的了解,这个学生估计得是黝黑瘦小,绝不会是前这样的。
“姓…跟我一个姓,秦秋秋。”秦闯脸厚,说这种话脸都不会红一的。
他悄悄捂住嘴,不想打扰到秋秋,蹑手蹑脚的起,从房间里退去,太难了,秋秋是怎么到不打瞌睡的,还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陈老师。
次当“家长”的秦闯,也跟万千家长一样,找了个凳挨着秋秋坐,想要跟着听一课。
秦闯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都不敢开大,躺了会儿又觉得没劲,从厨房端了盘花生来。
难为秦闯一个学渣,当学生的时候他都没好好听过课,如今正襟危坐的看着陈非笔记本上的弯弯曲曲的字迹。
咔嚓咔嚓吃了一盘花生,花生壳跟花生撒了一地,秦闯“哎呀”了一声,摸着扎手的圆脑袋,秋秋才拖的地,他赶紧麻溜的收拾净,实在怕媳妇怨念的神。
“知!知!”秦闯又补充,“这就是我家秋秋。”
陈非了充足的准备,落座后跟秋秋用寮语自我介绍,又询问了秋秋的名字。
陈非跟秋秋简单交后,发觉他连老挝字都认不全,不敢过多的打听秋秋的隐私,
“老师来了,外边吧,赶快来喝。”秦闯自己没什么学历,对学问的人格外的客气,哪怕对方比他小。
通过秦丽的介绍,陈非了解到,对方是男孩,年纪跟他差不多大,只要他自己有时间,都能提前打电话,跟学生家里联系上课时间,不一定是周末,小时计费。
对于学习中文,秋秋异常的期待,早早的跟秦闯吃了饭,又将家里空来的卧室打扫来,秦闯特意给他买的小课桌,坐上去后,真的像是学校的学生。
“秋秋”这个名字怎么听着都像是小名,让陈非去叫一个一般大的男孩小名,实在是太别扭了,“秋秋…是姓秋吗?”
陈非觉到自己的失礼,连忙自我介绍,“您就是秦先生吧,我叫陈非,是S大的学生。”
第一次当家教的陈非,特意跟英语专业的同学取了经,提前去了怕影响学生家里吃饭,迟到更是不可能的,只能在掐着时间去敲门。
秦闯说他叫秋秋,他就叫秋秋,是秦闯让他重生,打从秦闯第一次叫他秋秋开始,他贪心的想,他再也不要回到以前的日。
跟鬼画符似得,秦闯看得前在冒白光,生动的字迹在手舞足蹈的摇晃,多看一会儿便哈欠连天的。
第一节课还是约在了周末,秦闯跟秋秋提前通了信,“今天老师要来。”
问了跟没问一样,陈非打算待会问秋秋自己,在门客套了一阵,又在秦闯的引到到了卧室里。
吃完花生扫完地,无事可的时候,时间这么难打发,电视难看,心里烦躁,没有秋秋,没人能安抚他,秦闯只能颓唐的躺在沙发上。
听到“秋秋”两个字,对方的反应很明显,脑里本能的对这个称呼有回应,陈非朝秋秋看去,秋秋也局促又略带好奇的看着他。
这么久以来,很少有人跟秋秋说寮语,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又听到陈非的问题,他答,“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