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哥”阿兰抖了抖指尖的烟灰,“来取车啊,你要的东西都给你装好了,你那货箱也顺便上了漆。”
原来是秋秋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晚,血不通,麻木的手臂依旧不能影响甜蜜的绪,秦闯轻手轻脚的将秋秋放到枕上,这才床去撒。
秦闯觉得有趣,笑,“哟!瞪我,嗯?终于有脾气了啊!”
“上漆算了吧,逆变跟你算八百,其他的人工费,七七八八加起来一千二吧。”说完又提醒,“你再看看有什么
看快三十的秦闯,早就忘了喜一个人是什么觉,空窗期这么久,终于遇上了秋秋,有种久旱逢甘霖的觉,想要一脑的将所有,都表达来,急切又不得法。
秦闯这人跟狗膏药似得,秋秋走到哪,他便黏到哪,嘴里叭叭的说个不停,明明知秋秋听不懂,也不要知他是图什么。
秦闯没有要求货箱上漆,说,“麻烦你了,正好算算一共多少钱。”
嬉笑脸的让秋秋觉得总不是什么好话,又怄自己听不懂秦闯的意思,推了推他,示意他让开,让自己好床。
其实也就是两个睛一张嘴,有什么特别呢?能让他越看越喜。
被逮个正着,秦闯也不尴尬,低咬在秋秋的鼻尖上,很快又松开,“醒啦。”
“秋秋…”秦闯不由自主的喊,喊完又添上一句,“秦秋秋…”
吃完饭就得去汽修店取车,这条熟悉的路来来回回走了几次,秋秋都记得了,一想到阿兰古怪的神,他很不自在,很想求秦闯别去汽修店。
轻松过后的秦闯回到床上,没有着急睡回笼觉,仔细端详起秋秋的样,巴掌大的小脸,眉细长,一双大睛,鼻梁,紧闭的嘴唇。
这种觉过于烈,以至于他不再计较秋秋是不是女孩,也不去琢磨自己怎么就喜男的。
秦闯习惯的拉住秋秋的手,告诉他接来的行程,“去取车,去了咱们得去上货关了,正好看看你想要的逆变。”
秦闯这人活得自在,想不起来的事,也不会为难自己,放宽心沉去想要趁着秋秋还睡着,亲他一。
阿兰这女人平时没事就站在店门,秦闯一来赶忙迎上来,熟练的像是在特地等他一样。
秦秋秋?秦闯一愣,他好像是这样喊过秋秋,可脑里模糊的记忆,在一时半会的间无法串联起来。
两人在楼吃了早饭,卷加几个包,还有刚锅的油条,长年累月在车上,很少有机会能这么悠闲的吃上腾腾的早饭。
正巧秋秋朦朦胧胧的睁开睛,上就是秦闯渐渐靠近的脸,秋秋神张皇,又想起昨夜秦闯犯浑的样,他推了推不清醒的秦闯。
音,而是早上的第一泡,他迷迷糊糊的醒来,憋了一晚的酒胀得他膀胱生疼,手臂上传来酥麻的觉。
浅浅的牙印留在秋秋的鼻尖上,看着有些稽,他瞪了秦闯一,怎么醒着醉着都是一个德行呢?还咬人,一都不讲理。
秦闯脸厚得像是城墙转拐还得加块钻,但对秋秋耍无赖还是有度,他知秋秋没有真烦他,惹急了后,还会莫名一羞来。
秋秋好养活,除了不腥味的东西,其他的都来者不拒,不挑三拣四的,也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