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桌对面的几位司机,“他们正好在划拳,我不懂云南这边怎么玩,他们会。”
“哈哈哈…”一啤酒就能让秋秋面凝重,秦闯乐得不行,连忙接好怀里的酒瓶,对阿兰,“他真喝不了,给他瓶饮料吧。”
戏的样,并没有替他解围。
阿兰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闯,等着看好戏。
听不懂秦闯的意思,但秦闯原本戏谑的神变了,秋秋似懂非懂的捧着尝了一,味不是他喜的,吐着将酒瓶给了秦闯。
“来!秦闯一起来。”看闹的不嫌事大,“是不是男人!”
第三次轮到他时,一桌的人都在起哄让他脱,秦闯哂笑了一声,耍赖脱了只鞋。
明目张胆的勾引,秦闯还能不懂,哪怕他喝得脑里一团浆糊,还是听得懂这赤的邀请。
耍赖也耍够了,秦闯愿
秦闯笑笑,“穿在我上的怎么不算,来继续。”
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这边,阿兰更是有恃无恐,尖着声音,普通话都显得异常稽,“闯哥啊,让他跟我玩喝酒脱衣服,他说他不会云南的玩法,你们重庆怎么玩啊?”
被阿兰抢先,“他不能喝酒吗?这么护着啊?喝酒不至于吧?”
秦闯本以为躲过一劫,阿兰还是不肯放过他,“闯哥一起啊…”
阿兰知秦闯是假正经,对着外人正经,看他对着这个小男孩一副氓样,不依不饶,“有什么不一样啊,你要想玩你们那的玩法,你教我啊。”
他哪知,秦闯就想看看他能不能喝酒,知不知求饶。
秦闯一时间答不上来,大手覆盖住秋秋的手背,低声,“喝不了我就帮你喝。”
有时候还真不能不信邪,秦闯又输了一把,众人都起哄,“脱!赶紧脱!”
秦闯算是一条走到黑,脱了两只鞋,又是两只袜,最后独剩一条,众人取笑,“就剩了,还看你怎么耍赖啊。”
秦闯不相信他能这么倒霉,冷风得后背凉飕飕的,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背脊的位置一,秋秋将手掌覆盖在上面,秦闯回给他一个安心的神。
阿兰声音一大,一桌的男人都朝他们看过来,七嘴八,“两人躲着玩什么呢?”
秋秋着双手去接,捧着个酒瓶不知所措,这副可怜巴巴的样,秦闯看了又不忍心,想要拿过来。
早就停碗筷的秋秋,一脸愁容的看着秦闯,总觉得事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可又不知该怎么阻止秦闯。
说来秦闯也是倒霉,打从一开始,输的就是他,又是夏天,上的衣就那么两件,脱了T恤,又是仔。
“鞋不算啊!”越是看秦闯倒霉,这些人越是想要火上浇油。
秋秋偷偷瞥了秦闯一,秦闯喝酒有些上脸,刀削似得侧脸绯红绯红的,莫名看着好笑。
阿兰叫人给秋秋开了瓶汽,又在秦闯的旁边坐,“那闯哥你陪我喝呗,咋俩划拳,输了的喝酒…”阿兰靠近秦闯耳边,“脱衣服。”
一听到“脱衣服”三个字,那几个如狼似虎的男的都跃跃试,“我们陪你玩,来来来,别说我们欺负你,跟你玩云南的,玩泰国的都行。”
喝酒的人最怕人激,哪怕没有喝醉,秦闯经不起别人的挑衅,“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