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秋秋一副痴呆的样,秦闯摸着光的巴,“不认识了啊?”洗完澡是神清气,秦闯已经懒得给秋秋再折腾一间房间来,反正他们在家的时间也不长,凑合着睡吧。
而秋秋则是因为秦闯刮了胡,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净利索了不少,现在秦闯远比胡拉碴的时候看着年轻不少。
停好车后,秦闯跟床上拿要换洗的衣服跟被套,带着秋秋车,秋秋地后赶紧帮他提东西。
早上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刻,秦闯双夹住怀里的人就是一顿猛蹭,受就是两个字,舒坦。
着二十四度的空调,扯着一床被,两人沾枕就着,这比起车上睡觉舒服得多,床够,够大,不会睡得腰酸背痛,还能放心大胆的翻,以至于秋秋翻到秦闯的怀里,他都没什么觉。
秋秋没明白他的话,看着秦闯走房门,他站到床边将乱七八糟的被抱起来,重新铺好床单,又套好被套。
秦闯没大注意,反倒跟老板说起话来,“最近生意怎么样?这车货卖多久啊?”
迟疑,紧跟着他,大喇叭了两声,拥挤的人象征的朝两边散开。
从云南那边运来的果,都是搁在货箱上卖的,中间空余的时间,秦闯能回家好好睡一觉,然后开着车去保养。
这一通折腾已经是六,秦闯脑里一片浆糊,打了个车带秋秋回家,他在市里有套两室一厅的房。
放手刹的秦闯这才注意到秋秋,他趴在车窗上,朝后不停张望,听到车熄火,他猛地回过,欣喜的拍着手。
将秋秋赶浴室让他洗澡,又给他准备了新的洗漱用,等人的空档,秦闯跟床铺斗智斗勇,每次一换新的床单跟被套,都是对他的折磨。
这盲区实在太多,秋秋跟他又没办法交,秦闯只能伸着脖朝两个搬运工喊,“老师,帮我看着距离。”
“嘿。”秦闯咧嘴一笑,“厉害吧。”这没功夫都不敢果市场。
秦闯拍了拍枕,自己先倒了去,又絮絮叨叨,“睡觉,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好在果市场的人都机灵,看着大车在动,会主动帮忙吆喝。
虽然秋秋听不懂,但能看懂秦闯显摆的表,他也跟着笑。
秋秋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秦闯嘴上开始跑火车,“菜市场我都去过,人更多。”
“今天一天能卖完。”
大小刚好,柔适度,隐约能闻到沐浴稀薄
秦闯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意识还于游离状态,怀里温温的东西,让他忍不住抱紧了些。
糙男人是怎么都不利索,铺得床单是皱皱巴巴,套得被套是几个角挤到一堆,秋秋着发来时,正好看着秦闯急得焦烂额的。
方向盘打死,秦闯从右边的后视镜里看到搬运工让他倒的手势后,渐渐放开方向盘,车尾也一挪刚刚的地方。
等到秦闯洗好来时,两人皆是愣了愣,秦闯吃惊于秋秋把床铺好了,整整齐齐,看着赏心悦目。
“好啦?”秦闯将手上的被一扔,叹气,“你等我待会儿来再。”
虽说叫家,其实充其量就算个回到重庆后落脚的地方,家里大半个月没人住,先前也不知什么时候打扫的,灰都落得厚厚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