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紧绷着,紧靠在副驾驶上,抿住嘴唇,细小的哭腔还是压抑不住,“呜…”
嘴唇被他咬的泛白,小手捂住裆的地方,小乞丐白涨得通红。
这个时节的云南,白天,晚上冷,夜里黑灯瞎火,车里冷冷清清,想要抱着媳妇睡觉都是奢望,寂寞男人的悲哀。
对方听不懂中文,但不妨碍秦闯说废话,见秦闯起,小乞丐才颤颤巍巍的从上面翻来。
秦闯迷迷糊糊的睁开,这一觉睡得神清气,他大大的伸着懒腰,沉睡的也渐渐苏醒。
一衣服能穿个好几天,不分夏秋冬,也不是不是脏了,没人替他洗,也没人帮他拾掇,不是他嫌麻烦,是真的腾不空闲时间来,脏衣服堆个好几套,才敷衍的把把。
“我就说嘛,在这儿。”秦闯疑惑的看向他,“你…”
秦闯抹了把脸,本没注意到小乞丐紧张的举动,双**织在一起,纤细的手指渐渐陷副驾驶的座椅里,将质的坐垫抠痕迹来。
衣住行都不是最关键,最关键的是,他一大好青壮年,漫漫长夜无法排遣寂寞。
一大早起来饥辘辘的,秦闯不好意思带着人继续吃方便面,絮叨,“这外边就有个饭店,我们去吃盒饭。”
从上床垂来一双,白白的,只有他手臂细,秦闯顺着小看了上去,猛然想起,上面是昨天捡到的偷渡小乞丐。
秦闯清了清嗓从铺爬了来,小乞丐乖巧的坐在吊床边沿,面带局促跟羞涩,秦闯跨到驾驶座上,“醒了啊…”
还是期待他是个闺女,边坐个漂亮的小姑娘,这心里的得多啊。
这绝了,比跟车的那些臭婆娘的还好看,小紧实,没有多余的赘肉,这双脚也不大,如果上面没有那些斑驳的伤痕,可能会更加赏心悦目一些。
拖鞋都来不及给小乞丐穿上,秦闯抱着人小跑了厕所,“哎哟,你这是憋了多久了啊。”让小乞丐踩在他脚上,拉松紧短时,淅淅沥沥的声就
秦闯吓一,好好的人突然脸这么差,“你…怎么回事?”他一拍脑袋,“你是不是想撒啊!”
不是与不是,秦闯赶紧车门,跑到另一边给他开门,“来,来。”秦闯朝他伸双臂,一秒,小乞丐直扑到了秦闯怀里。
开了一天的车,秦闯疲惫的神经不允许他过多的胡思乱想,不大一会便浑浑噩噩的睡死过去,再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开长途货车,除了力消耗大外,人也异常的寂寞,这路上一来一回少说半月的时间,一到这三更半夜的时候,连说句话的人都没有。
“我这车上好像有新的牙刷跟巾,我给你找找。”秦闯弯着要跟小床上翻腾,“哎,就这屁大的地方,还能放到哪呢?”
说不羡慕是假的,可现在的人多浪漫啊,不得有场轰轰烈烈的恋?若是直奔着结婚去,真没几个姑娘愿意。
别人车上都是带着老婆,再不济都是两个司机换班开,他孤家寡人一个,又不放心别的人来开车,总是形单影只。
在老挝的时候,带着媳妇的司机,吃得都是媳妇的饭,他人生地不熟,不好去打扰人家夫妻俩,又怕在当地被人骗,活生生的吃了四五天的方便面,想想都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