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了鼻,告状:“唔,呜~~玉哥欺负我,明明我什麽都没。”
“阿玉,小羽不是故意的,你别气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帮哪边都不对,白树急得汗都来了。
“尼玛!你们不愧是兄弟啊,想法真是吻合!”江玉扭低声吼他。
唐晓拖著旅行包走在最前面,听见後面传来奇怪的呜咽声,诧异的转一看,前展现的这一幕让他顿时就笑了。
在一旁听到他俩聊天的白树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正想打岔,但有人反应比他更快。
四个大男人乱成了一团,白羽漂亮的小脸被江玉拧成了红彤彤的包,骆泉护著他不停的躲闪,白树拖著江玉往角落拉,还尴尬的不停跟路人歉。
“是他痛觉神经比较的原因,从小都那样儿的,家里人都舍不得打他一。”
骆泉放好护照正要去搂白羽,结果就看到他贼兮兮的在跟江玉聊天,心里咯!一,已经动了。
“。。。。。。你当劳资是狗啊?靠!”江玉气笑了,这男人连安抚人都不会,尽乱说。
,一个曾经哑。。。唔唔~~~”
“别哭了,这麽多人看著呢。”轻轻帮他著小脸,骆泉心疼极了,也气极了,他这倒霉的老婆说话从来不带脑,想到什麽就说什麽,像玉哥这样的炸弹是他能惹的吗?
“是是是,次我早儿说。”
江玉气得脑充血,不就是要说他曾经哑巴过麽?是啊,相似的,两残疾人!
江玉扬了扬巴,傲气的说:“因为喜你所以才欺负你,懂?”
“切,一男汉哭成这样像什麽话。”江玉万恶的声音又窜了来,吓得白羽一抖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骆泉苦笑。
江玉顿时就不生气了,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迈开步往白羽那边走去,嘴角还挂著笑。
“白树,你赶紧放手,不然劳资连你一起揍!”其实已经揍了,男人的手背被掐了N个红印。
新仇加旧恨,他要死这丫的!
白羽这娃确实很容易就能挑起别人的,长得妖媚漂亮不说,笑起来嘴角还能看到浅浅的酒窝,哭
“啊,你不早说?早知我就换个法收拾他了。”江玉心里涌起罪恶,觉像是在欺负小孩儿似的,看白羽扒在骆泉怀里哭得一一,怒火也消了。
“嘿嘿,没那回事,我就是想让你气,喏,你看看,小羽都哭成那样了。也受到教训了,你别气了吧。”白树朝白羽那边努了努嘴,示意江玉往骆泉他们那边看。
“呃。。。”白树想起来了,之前他也有说过‘残疾人’这个事,哎,他是不是可以认为白羽其实是替死鬼呢?“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要不给你咬一?”白树心一横,撩起袖把手臂伸到他嘴边。
尽白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男人捂住了嘴,但聪明的江玉又怎麽会猜不到後半句呢?
江玉回一看,吓了一,尼玛,那娃怎麽哭成那样了,他记得没用多大的劲儿拧他啊,“有那麽疼麽?”
“玉哥,你嘛欺负我,我怕疼。”白羽嘴巴一瘪可怜兮兮的揪了江玉一。
不过他这次学聪明了,首先一把扯开骆泉才扑了上去。
对,你什麽都没,只是踩到了地雷而已,“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