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年前有人说自己有一天会主动放松菊花给别人,他绝对一飞刀戳穿那人的嘴。但现在事实就摆在前,男人火的就贴在自己背上,而有力的手臂把自己圈在怀里,野般的呼在耳边急促而过,男人的骄傲还在自己的,江玉自己也迫切的想要这个男人,就算是被侵犯。
这话说的很实在也很,江玉羞愤:“我,我~你TM去,去找个大松货呗。”结果他自己说来的话也半斤八两,丢死人了。
这个男人其实是扮猪吃老虎吧。
“阿,阿玉,我要去咯。”男人的声音实在沙哑。
“阿玉。。。”
白树惊喜,重重,“嗯,绝对不会。”
“唔~~~嗯啊~~~~哈哈~~~MD,你吃的什麽,长那麽大,混!嗯~~”江玉咬紧牙关接纳异的侵,已经不能後悔了,抱怨几句总行吧?
壮的肉棒挤後庭,自然夹紧想把不速之客排挤去,白树著气退两难,“阿玉,放松,太紧了。”
白树忍著贯穿的冲动,待江玉适应之後,才开始送起来,不过两人的这个位实在不好发力,只能一一又缓又慢的最深,结果导致两人都求不满,但又别有一番韵味,仿佛是慢镜的享受这个摩的过程一般。
“别,别动,这样很的,阿玉,阿玉~~”白树终於发动了力,展现了雄壮的一面,的相当猛也相当深,要不是江玉双手抵著墙,绝对倒在浴缸里了。
白树大手玩了对方的乳一会儿,也是解不了渴,咽了咽,终於鼓足了勇气,搂著江玉的腰,撑了起来,握著他的双手把对方抵在了墙上。
“闭嘴,要就。”江玉难堪的用手挡住自己的睛。
“嗯~你,你嘛,别乱来,呼~哈~~”江玉微微抵抗,不是很合。
“啊~~~白,白树,你~
求不满什麽的确实不好受,好歹他也算了两次,像白树这种人大的熊男,一次是肯定不够的,哼,真是便宜他了。
现在两人的姿势是跪在浴缸里,双手撑著墙,白树在他後扶著他的腰,开始猛烈的送。
“不要,我只要你,就喜你的紧。”白树双手扣住,尝试著不断深,紧致的菊适应异之後开始慢慢放松。
了的痛苦,江玉会颇深,听著男人的恳求和讨好,心里发。虽然平时对他又凶又恶的,但绝对是打从心儿里喜这个男人,余光瞄了一他已经憋一脑门的汗,江玉轻叹一气,妥协了,“不准让我疼。”
“!这种事你有必要告诉我吗?”江玉一撇,连看都不敢看男人的睛,他知自己现在的样一定丢脸极了,满面,角挂著泪痕,虚张声势的凶悍早就被看穿,无论是心都被吃的死死的。
不过这个位确实是很折损江玉的自尊的,也难怪他抗拒了,就像女人似的被人骑在上。
江玉被这种无法止的交合折磨的不断呻,自发的扭著腰缓解的浪。
借著浴缸的温,男人开始开疆扩土,手指灵活的一窜了去,模拟著的动作起来,江玉靠在白树上,闭著睛时不时轻哼一声,煽又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