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白漠已经完全失控了,原本雪白冷漠的面孔,此时几乎有些扭曲,平日里的乖巧羞涩早就扔到了爪哇国里,哑声哄“上就好了,你再忍忍”
傅雨城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自欺欺人地用胳膊遮住了自己的睛,无力地哑声骂“别他妈问我这种问题”
白漠低着,深深凝望着他,似乎想把对方此时此刻的样,仔仔细细记在心中,而后缓缓沉去。
他仿佛被某种可怕的重型武碾压了一遍,整个人都有种快散架的虚脱觉,可是外都很清,并没什么粘腻,显然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
白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张雪白的脸庞涨得透粉,光洁的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珠,连声音都不稳了“可以了吗”
傅雨城本不知他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又过了许久,傅雨城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稀里糊涂中又被翻了个,趴跪在沙发上勉承受着。白漠的动作忽然微微一顿,声音有些迟疑“你这个地方,真的有颗痣。”
没有安全。
“你醒了。”白漠趴在他边,声音小小的,神还有些扭,和昨晚仿佛不是一个人。
傅雨城低低了一冷气,同时狠狠咬住牙关,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什么难堪的声音。
傅雨城脑海里一片混沌,羞窘得几乎不敢看对方,自暴自弃一般“少,少废话继续。”
青年的呼沉重了一瞬,而后忽然发狠一般,猛然加重了动作力度,几乎是恶狠狠地,在对方上肆意征伐着没过多久,傅雨城就有些捱不住了,可又不好意思求饶,只能咬牙承受着,整个人犹如惊涛骇浪里的一叶小舟,被汹涌的巨浪撞击得几乎破碎
青年的动作非常缓慢,也很温柔。傅雨城紧闭着睛,深深着气,尽可能地合对方,努力放松自己的。那种极其羞耻的觉,让他战栗不已他简直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让一个男人,对自己这种事他一定是疯了。
傅雨城没吭声,连都悔青了他被这小平时乖巧羞涩的模样,骗得连骨渣都不剩了。
傅雨城整个人止不住地发着抖,连骂人的声音都在打颤“小兔崽,闭,闭嘴”
傅雨城费力地睁开睛,脑还有些昏沉。
沙发被得一团糟,白漠直接把人抱了起来,从楼一路转移到了楼上卧室里。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又从卧室折腾到浴室里,傅雨城连最后一为“兄长”的威严,都丧失殆尽了,睫被生理的泪糊成一片,原本悦耳低沉的声音破碎不堪,甚至丢脸地带上了哭音“小漠,够了”
明亮清冷的月光,起居室里的沙发剧烈晃动着。天旋地转间,傅雨城觉到对方的汗不断甩落来那种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了。忽然,傅雨城难以自抑地低叫了一声,他随即反应过来,窘迫得几乎想要找个地钻去。
整个过程漫长而煎熬不知过了多久,白漠才停了。他艰难地维持着姿势,不敢一步动作,声音嘶哑得不行“你在发抖。没事吧”
见他不说话,白漠也不介意,漆黑
白漠紧紧盯着他的反应,声音哑得可怕“是这样吗”
白漠委屈地抿了抿唇,而后狠狠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