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翻到第146小节，果然在泛黄的书页上看到了这一句“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与鬼搏斗的时候，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鬼。。”

这时，一辆装甲车，缓缓开了来。

莫然和孙老。

傅雨城沉默了片刻，略微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是啊，都是老师教的。他懂得很多。”

傅雨城笑“这是一句古德语。嗯大概意思是，当你凝望深渊，深渊也在凝望你；与鬼搏斗的时候，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鬼。你手上那本书里，就有这句话的中文译文，我记得是第146小节。”

立刻有四名穿外骨骼装甲的士兵，押着两个人走了来。

他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雨哥，你在说什么”白漠微微一愣。

“莫巍”轻叹了一声“傅雨城，车吧。否则，我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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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漠犹豫“古德语、某些天文学的东西，神力场方面的知识，还有其他很多在中央帝国，非技术类的知识，全属于贵族教育，平民是没有资格学这些的。哦，对了，雨哥你跟我说过你的那位老师，他以前是生态区的贵族，因为犯了事才被遣送到了工业区。这些东西，都是他教你的”

轮胎与地面急剧摩，发令人牙酸的“吱吱”声，越野车猛地一个甩，车尾扬起大片尘土

“靠，我们中埋伏了”傅雨城低低骂了一声，而后猛然一打方向盘，就要转向

果然，一阵“嗡嗡嗡”的噪音由远及近。噪音越来越大，数十架无人机现在空中。

傅雨城没反应过来“啊”

可是，不知何时，越野车的后，也遥遥现了密密麻麻的武装摩托方阵。

白漠眨了眨睛，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儿。

傅雨城摇了摇“这个嘛，得你自己揣摩。这本善恶的彼岸，我看过德文原版，里面多东西值得琢磨。这本中文译本，就暂时由你保吧，没事儿的时候，可以随便翻翻。”

一名莫家的老人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堡主，这个孙老也就算了，但是然

他想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雨哥，你怎么懂这么多这些东西，都是那个老师教的吗”

傅雨城转过，避开了他的目光，同时轻咳了一声“小孩家，就别东想西想了我们快到黄昏带了。”

“莫巍”站在车上，仍然着一张绿的鬼面，只一个白皙清秀的巴，气度从容而优雅，像一个真正的佳公。

他的声音柔和而低沉，但这广阔的戈滩上，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盯着前方的越野车，思忖了一会儿，而后略微偏了偏。

正面是一字排开的百余辆装甲车，后是密密麻麻的武装摩托方阵，而中间一大片开阔地带，只有一辆孤零零的越野车。

而遥远的地平线上，数百辆装甲车一字排开，沉默而危险。

前方现了大片褐的戈滩他们已经离开了冰原。

瓮中捉鳖。

白漠眨了眨睛，把那本书仔细地揣了怀里。

白漠还想问什么，忽然神一凝“有什么声音是无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