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他和封栖松熄灯歇,忽而慨:“觉陈北斗……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与未来都好。
“嗯,是有。”
他泪说:“封二哥,我好想你。”
“不好吗?”封栖松又吻上去。
封栖松心神微动,抱了抱刚生的女儿,便迫不及待地去看白鹤眠。
封栖松有时会单膝跪在白鹤眠旁,俯听他肚中动静,然后不知怎么的,想起了贺作舟的倒霉小拍来的电报。
再然后,时间如白驹过隙,眨间,白鹤眠和封栖松的闺女就会走路说话了。
白鹤眠是在婚事上吃过亏的,闻言,拼命:“对,不能许给贺家。”
他当笑话说给白小少爷听。
仿佛久别重逢,白鹤眠用力搂住封栖松的脖,贪婪地望着早已印在心底的面容。
封栖松这是在纪念,女儿来了,他的睛就好了呢。
他费力地扭过,死死地盯着封栖松,红了眶:“封二哥,我……我终于……我终于看见你了!”
封栖松动作微顿,低亲他的唇。
“古墨?”白鹤眠心,“我也想要。”
很好,白鹤眠想。
“我早就准备好了。”封栖松比白鹤眠想得更周到,“前些时日,千山寻了些上好的古墨,已经派人送去北平了。”
“哪能把咱们的孩许给他们?”封栖松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一套,早过时了。”
“嗯?”封栖松自然而然地扒掉了白鹤眠的。
“有你的呢。”封栖松哪里不知他的心思?早就留了小少爷的份,之所以没拿来,还是因为他的睛。
托人参的福,白小少爷生得极顺利,还不等封栖松冲去看他,他自己倒中气十足地叫唤起来:“封二哥,我又能看见了!”
不过事已至此,白鹤眠也不好说什么。
他们什么都经历过了,又目睹了阿文和封顷竹的生死相随,如今只要在一起,便什么都好。
“我也是。”封栖松喃喃自语,“鹤眠,我也是。”
白鹤眠抬手臂胡乱地在空中抓了两把,很快攀住封栖松的肩,沉沦在缠绵的吻中。
只是他们谁都没料到,孩一生,白鹤眠瞬间什么都能看见了。
白鹤眠满大汗,睛却亮得吓人。
他们的“平淡”跨越了万千山,经历了艰难险阻,是苦尽甘来,也是枯木逢。
而他所有未知的未来,封栖松都在。
白小少爷合地腰:“封二哥,你说,我们现在过得是不是太平淡了?”
不过封栖松和白鹤眠看得开。
服,能看小腹隆起的弧度。
白鹤眠果然笑得不行:“那孩有意思。”
那便是好。
封栖松给女儿取名如芙,白小少爷觉得好听,就这么叫了,直到他翻医书,看见“药到病除,效如桴鼓”八个字,才觉得不对劲儿。
白鹤眠难耐地扭动了几,反问:“这样好吗?”
睛看不见,再好的墨也派不上用场。
“……不过,人参的人总要还。”他话锋一转,“封二哥,咱们总要回礼表示谢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