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听什么?”
贺士林因为偷回封二爷的电报,狠狠地挨了一顿揍,过几天哭唧唧地给金陵发电报,说自己不要封二爷的闺女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白鹤眠心不在焉地,继续发呆。
这封电报规矩多了,言辞恳切,先是表达了对白鹤眠病的关心,最后说前一封电报不是贺作舟拍的,是他那个倒霉小贺士林拍的。
他哼哼两声,再抬,眸里有了意,小火苗也抵在了封栖松的边。
封栖松一气提在心,把荀老爷喊来还没放。
“不困。”封栖松了他的鼻尖。
他反应过来:“封二哥,很迟了吧?你睡吧。”
贺作舟回得快,就是容让封栖松直挑眉。
白鹤眠倚过去,把脑袋搁在封二哥的肩:“我知你困的,不用
封栖松让千山先去,自己走到桌边,端起参汤喝了一,然后俯渡到小少爷嘴里。
“怎么还不喝?”封栖松从外面回来,也闻到了参汤的刺鼻味,“鹤眠,听话,把汤喝了。”
封栖松白鹤眠的脑袋,躺在他侧,还没闭上睛,怀里就拱来一个乎乎的小少爷。
一开始,白鹤眠还正常,到了晚上,他神了,拱在封栖松怀里非要听故事。
往北平拍了封电报。
他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嘴提问题,封栖松一直讲到后半夜,燥,床喝了一杯,再回,白小少爷还神抖擞地趴在被里拱呢!
现的小少爷正盯着腾腾的参汤发呆。
他虽看不见,但那刺鼻的味实在熏得人疼。
封栖松叹了气。
白鹤眠咂咂嘴,抱着封栖松的脖把一碗汤喝了肚。
意思是百年的人参效用太,小少爷补过了。
这事儿封栖松是一万个不会答应。
第二天,北平又来了封电报。
“封二哥?”白鹤眠惊喜地握住封栖松的手,“你不困了?”
白鹤眠咕嘟咕嘟喝掉半杯,意犹未尽:“你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白鹤眠也知自己太,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往后蹭了蹭。可他睛看不见,离了封栖松,心里就没有底,不过呼间的工夫,又惊慌失措地扑了回去。
“不好闻。”白鹤眠扭开,扒拉起衣扣。
荀老爷诊完脉,憋笑:“火气旺。”
“鹤眠,睡吧。”封栖松回到床边苦笑,端着杯喂他喝。
但是过总比补不回来好。封栖松帮白鹤眠了鼻血,哄他上了床。
电报上写:“多大事儿?真要谢谢我,就等你老婆病好了,把生来的小闺女许给我。”
“鹤眠……”封栖松无可奈何地松开手,“你呀!”
封栖松摸了摸白鹤眠的腰,不用睁,就能顺着他腰窝上的牡丹纹路,一直摸到脖颈。封栖松的动作虽以安抚为主,但对于力旺盛的白鹤眠来说,不亚于火。
封栖松哪里会讲故事?疼地回忆了些以前在德国念书时的事,权当故事讲给他听。
“小少爷,您好歹喝一。”千山苦婆心地劝,“这可是我从北平城带回来的人参,大补呢!”
喝完,封栖松本想疼疼他,结果一低,看见白小少爷的鼻尖冒了几滴猩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