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从小看他们教孩，以前我妈教课后辅导要留到很

长滨笑起来，关山便嘟着嘴。

＂达成别的目的？＂问的人是长滨。

＂那妳为什么自己会想当老师？＂

他替富里学长写着宿营要用的大字报，上面写着假案侦查的规则之类的。吉安坐在颙衍后，看他低垂着眉目，睫长得几乎看不见褚，不禁看得怔了。

＂嗯，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我也是喜小孩的好吗？就是因为喜孩，才会想要找个好人嫁了，未来生个七、八个小孩，自己家开幼儿园也不错。＂

＂我们家世代都是老师。＂

吉安看他目光不离颙衍。但他诚挚的认为，如果关山的生涯规划是如此，那颙衍完全不适合她，虽然和室友说不上熟，但吉安怎么也不会觉得颙衍是会想生半打小孩的人。

＂嗯，比如吓唬别人，或是引别人的注意。＂

＂我是因为觉得女老师好像很受迎啦，以前我们小学的女老师，常常教到一半就忽然辞职了，原因都是结婚。我小六的导师还带她的未婚夫来过学校，帅的像偶像明星一样。从那时候我就定决心要当老师了。＂

关山吃着手里的香，问：＂阿衍为什么想当老师呢？＂

＂我祖父、祖母都是中学老师，我妈妈是小学老师，爸爸以前在教中，后来来这里当学务长，连我阿姨、叔叔也全都是老师，以前每年暑假我们家都会办家族旅游，长辈聚会时都是在谈现在的青少年如何如何，我听到耳朵都快长茧了。＂

两个学长始终没有回来，这两个女生也就大胆地占据了颙衍的闺房。关山还去附近福利社买了零和汽来，还买了他们福利社名黑桥牌香，纸莲花在颙衍的巧手很快就达到预定数量，颙衍也似乎稍微放戒心。

他看着两个少女。

这问题一，颙衍和吉安都愣了一。吉安看颙衍神踌躇，这两个女孩显然不知颙衍怀绝技的事，吉安也很好奇他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关山当老师的动机超不纯的。＂

颙衍拿着麦克笔的手顿了一，关山看着颙衍，又说：

关山和长滨都没有吭声，吉安明白她们的心。只因颙衍在说这些话时，神变得空灵，和平常呆萌懒散的样全然不同，倒有像那天在文学院前面，吉安看到颙衍香膜拜时的神。肃穆中带着虔诚，让人不多加亵渎。

衍不相信世上有鬼吗？＂

颙衍淡淡地说，＂言语本来有力量，鬼怪也好、妖也好，通常不会轻易接近与他不相的人类，这与人类并无不同。但若是妳关心过度，妳的意念反而会引他们接近，甚至召来原本不存在的鬼怪。＂

＂相信妖异之，跟动辄把妖异之挂在边，甚至拿他们来达成某些目的，是两回事。＂颙衍严肃地说。

＂妖异之会现在人类面前，多半是人类希望如此，鬼由心生，就是这个理。＂

关山质问她，长滨抚了成束的长发。

长滨接说，她那长发已经绑成尾，垂在肩侧。如果说关山是那种阳光系的女，长滨就是气质系的，虽然着镜，但丝毫不妨碍那张端正的脸。

长滨似乎也被这种氛围影响，修正了发言。吉安不禁松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