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淼低着小声，“被查来自己接就会很惨的，谢谢柳大哥，不用了。”

肖淼完全没法反抗，被尹寒拽着小跑着，连说一句

柳先生看尹寒要把肖淼拽走，为了维护自己消费者的权益，才赶紧说了一句，“喂，我付了钱的。”

别的小鸭这样穿着还好，外面看着是个职业男青年，肖淼这么一穿，更像是穿着学生制服了，每个见到他的客人，都得愣一，反正他也是打着学生牌给提价，所以客人倒觉得他这么穿还好。

肖淼这才赶紧过去了。

面风的功夫好的又嘴甜会说话的。

柳先生想说什么，已经被尹寒走过来，对他冷冷一瞥，大而阴冷的压迫让他那一瞬间像被冻住了，什么也没说来。

老鸨张哥还在他耳边说着肖淼的好，肖淼怯生生很是不自在，张哥就对肖淼说，“柳先生可是个好人，你还不快过来。”

肖淼了里面去换了一衣服，还在换衣服的时候，另一个小鸭就凑了过来，笑，“哟，大学生，你今天在外面一面，就把个新客人给迷住了，刚才那个柳先生，已经和张哥说了，今晚就要你，还说要带你去呢，我看他还像个有钱的，你到时候多敲一笔，回来请哥哥吃顿夜宵。”

肖淼乖乖去拿了，陪着柳先生了洗脚房，柳先生带着他往一边走，还和他说，“你叫米米是吧，名字就是个小孩儿名字，人也这么小。你留个电话给我，我以后就直接找你，这样，你也不用在店里被大走。你看呢？”

他默默地去等客人的房间里沙发上坐了，还没坐一两分钟，之前在洗脚房里正儿八经洗脚的那个柳先生，已经迫不及待地来了。

看到肖淼，他神就是一亮，很是捺不住的急模样。

尹寒又回戾气无法压抑地瞥了他一，声音因为太过愤怒而带着一丝哑意，好像鬼发来的，让人害怕，“会让你的钱有所值。”

肖淼在里面混了两个月，还是怯生生的，一张脸窘迫得泛红，也不知怎么回答人家，只是默默地把衣服换好了。

尹寒一把拽上了肖淼的胳膊，肖淼比他矮很多，被他拽着胳膊，导致几乎整个都必须迎合地往上踮了脚，几乎算是被尹寒给提了起来。

柳先生的确是好，先拉着他在外面走尽的昏暗的墙角跟搂着他亲了两，摸了两把，看他穿这么少去会冷，还让他去拿上一件外套再和自己一起去。

肖淼被他冷厉的视线盯着，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颤声，“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们这里的制服，非常包，里面穿着紧紧勒住面的黑丝三角，几乎遮不住什么，然后再套上白衬衫和黑西。

柳先生看肖淼停了来看着不远的人，他觉得奇怪，便也看了过去，尹寒长相万里挑一，只是一黑衣，挑的材在黑夜里，简直像个从黑暗走来的血鬼。

肖淼吓得轻声惊呼了一声。

柳先生，“你这也太胆小了。”

肖淼正要再说几句，一抬起来，突然看到了前面黑着脸站着的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