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只老凤凰还和自己差不多大，白羽的心也是有不是滋味。

白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看向正在地毯上玩耍的孩们对景其琛说：“我能相信你吗？”

幸福就是，你看到他的那一刻，无论多么痛苦难过，底都是带着笑的。

发现，那是二十多年的岁月当时，文茵其实拥有很多选择，她可以选择一个她能够产生的的人类，重新组建家庭。可是明明已经丧失了一切记忆的她依旧没有这样的选择，失去了记忆，可是潜意识里，她依旧是那个温柔的母亲。

和颜许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每一秒，他都是满足的。

白羽和文茵站在门，他们跟颜许和景其琛约好了次见面的时间，到时候他们可以一起去野餐，虽然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但是在山上看飘落的枫叶，也有别致的。

颜许的年纪在妖怪看来是很小的，短短二十六年，他或许还不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自己这漫长的生命应该怎样度过，或许有一天，再过一百年，或许一千年，颜许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想要离开。

颜许对文茵一个微笑：“好。”

分别的时刻总是有些悲伤的，颜许侧过，没有去看

这景其琛知白羽要说什么了，他轻声说：“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更知自己想要什么。我活了这么久，但是从来没有上任何妖怪和人类，直到遇到他，我知我想要相伴一生的伴侣究竟是什么样的。”

景其琛也不会留，他会看着他走，然后沿着他走过的路走去。

景其琛笑了笑，一切的承诺都是苍白的，唯有等到他和颜许生命快要终结的时候，大概天地可以见证，他上一个人，并且为之付一生，每分每秒，不敢忘却。

“你和他在一起有两年了？”白羽忽然问。

景其琛：“我会把我有的，我能给的一切都给他，直到有一天他不想要为止。”

白羽和文茵，文茵说：“次会给你尝尝我最近学会的心。”

就算没有颜许，就没孩们长大离开，景其琛也知自己要的是什么。

文茵也听得来这个“喜”并不仅仅是孩们对自己的而已。

“我相信你。”白羽。

“次再见。”颜许说，他已经能保持自己的微笑了。

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么定过。

“我……”颜许低着，文茵看不他的表，颜许深了一气，他的表忽然放松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经常来看孩们，他们都很喜你。”

白羽又说：“两年，甚至不到你年纪的零。”

文茵，她的嘴角带着笑，这桩心事，似乎终于了解了。时间还这么长，他们可以活得很久。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两百年，总有一天，颜许会心甘愿地说那两个字。

这大概是颜许能够说来的最直白的话了。

而在房间外，景其琛也正在和白羽说话，白羽和景其琛的年纪不相上，他们诞生的时间十分接近，只不过一个是神兽，一个是凶兽而已。白羽一边喝着，一边不动声地打量着景其琛，似乎想看自己的儿为什么会选择和一只老凤凰在一起。

景其琛，他和颜许在一起有两年半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