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威胁，而是激怒？

颜许：“……”

“你就是那只凤凰的人？”这人的声音和格一样犷，就像是咙里有砂似的，十分嘶哑。

颜许冷笑：“你大可以试试。”

“后来，她就成了我的女人。不过人类嘛，我想了不少法，她还是得变老，还是得死，让她。她又不愿意，她老得太快了，我就把她吃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找人类了，太麻烦。不过……我后来又找到了把人变成妖怪的方法，虽然也很麻烦。”

“真有骨气。”那人一声大笑，“我还以为人类都是骨。”

颜许问：“她和你在一起多长时间？”

“我以前有过一个女人。”男人打开了话匣，滔滔不绝地说，“我刚抓住她的时候，她只知哭，骂我，累了就睡，醒了又骂我。”

估计没想到颜许会主动问自己这些话，男人愣了愣：“忘了，几年？十几年？哎，我又没什么时间观念，弹指一瞬，她就老了。”

颜许一也不害怕，他的脑里转过很多东西，既然现在逃脱无望，就要从对方的嘴里问一些东西：“你抓我有什么用，凤凰是瑞兽，长生不老，死了也能浴火重生。我区区一个凡人，难凤凰还真能上我？”

男人：“你确实很弱小，我派最弱的一个妖怪，都能不费灰之力的把你抓来。”

“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似乎并没有相信颜许的话，他蹲在笼外，像是打量一个玩一样打量着景其琛，“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的，睡起来还不如女人舒服。”

他困了就睡，饥饿与缺令他几乎奄奄一息，只能尽可能的休息，让自己不要耗费太大力，争取活来的希望。

男人看着颜许的表，知颜许想问什么，可能在他里颜许已经是个死人了，死人不会任何秘密：“像是凤凰这样的神兽，怎么可能没有制约，只不过他在几千万年前就封印了自己的大半法力，我想和他打一场，就必须让他自己解开封印，不然岂不是太无趣了？”

不知过了多久，颜许现在没有时间概念，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现在是哪一天，外的是白天还是晚上。一无所知。

“不过，你是那只凤凰的人，凤凰不是很护吗？”男人说，“我也不需要他对你有多深的，只要你的死能激怒他就行了。”

来的是个很大的男人，大约有两米多，虎背熊腰，但是看不清脸，不过颜许还是能锐的察觉到这个男人上的血腥气味。

男人收回手，惊叹于颜许的弱小，似乎很不能理解凤凰千挑万选，竟然选了这么个废。

终于，颜许耳边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那人也不在意：“你说，我要是当着那只凤凰的面断你的脖，那只凤凰会怎么样？”

“既然你这样对那个女人，你怎么知凤凰不会这么对我呢？对他来说，我就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弱小的人类而已。”颜许一边说一边在脑构思之后应该说什么。

颜许抬：“什么意思？”

“如果凤凰解开封印，方圆百里一切人类和无法抵抗的妖怪，都会死。”男人伸指戳了戳颜许的肩膀，颜许瞬间被戳到了地上。

颜许

颜许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