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玦瞥他一，又：“我向来只会捉鬼降妖，并不通诗书，见了这几个字，一时有些摸不着脑，想不通它们究竟是怎样的意思，你是读书人，总不会被几个字难住，替我看看可好？”

脸还是那张脸，人也是一如既往地斯文有理，没什么不同。

“吴奕已死，他的魂魄飘来沈城也是有几分可能的，这世上再不可能的事都变成可能了，这小事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16、第16章...

玄玦微微皱眉。

小娃娃？

他走到玄玦面前，嘴角笑，：“长别来无恙。”

“你还没答话。”对方不依不饶。

“什么可能不可能跟绕令似的，还请公好好说话。”玄玦听他说了这么一通乱七八糟的，很痛。

玄玦意识看看

那人听了，并没有被人当面戳穿的尴尬，清俊的脸上却不复温和笑意，眨间，面前的人变成原本模样。

玄玦挑眉打量他，并不与他搭话。

玄玦看着他，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他。

“无妨，这纸条放在我上也没用。”

玄玦经过上次的教训，不再看他的睛，视线有意飘别，轻叹一声，好似没听见他说话。

来人一书生打扮，斯文儒雅，面目轮廓柔和清雅，貌不惊人，却叫人觉再顺不过。

面前的人隔着面纱摸了自己的巴，问：“你怎知我不是吴奕？”

不等他答应，玄玦自顾自接着说：“这只灯笼是你给我的，上有张字条，写着四个字，看字迹，并不像是你的。”

“许是有人偷偷放上的罢。”

玄玦见他真容，笑：“果然是你。”

玄玦嘴角上扬，学着他的神态语气：“既然你不是吴奕，又何必再装模作样？”

细长眉，如墨长发，一袭紫衣在月光显得妖冶非常，领袖有着不易察觉的繁复暗纹，脸上着面纱，看不清表。

玄玦看他这动作很是别扭，忍不住开：“其实你可以把面纱摘来再摸巴。”

那人倒是好脾气，放慢了语速，说：“非只是不懂，是哪里叫你这么个小娃娃给瞧来了？”

“原来你也不晓得啊。”玄玦轻轻叹气，：“卿本佳人，奈何从贼。我都懂，为何你会不懂？”

16

少顷，玄玦开唤他：“吴奕。”

那人也不着急，依旧隔着面纱缓慢抚摸自己的巴，狭长凤目平静无波。

吴奕亦看着他：“既然长懂，又何必叫吴某来看？”

“若你当真是吴奕，又怎会现在此，这位公，莫非你是把我当作傻来耍吗？”玄玦挑眉，看他脸上紫的面纱，面纱虽薄，却不怎么透，无论如何都看不见掩藏在面纱后的是怎样的一张脸。

“长抬举了，这是长的东西，吴某一个外人怎么好意思去看？”

吴奕接过，拿起来就着月光看了一会儿，随即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