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么一只从来没有经受过苦难的单蠢呆萌兔独自落在外,岑裕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是被那只残暴的饕餮给吞之腹,还是被隔货真价实的熊孩给抓去当玩了,岑裕不免开始自责,都怪他没有关好笼门,才让小白就这么溜了去,要是它遭到了什么不测,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才……
白薄有些好奇地问,“既然是你的兔,那应该和普通兔不一样吧?”怎么说,跟随着主神这么久,好歹也能通些灵智之类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便是在外面待上一晚,也没什么吧。
一说到这,就是岑裕心中无限地痛,他有些难以启齿,“不,小白他,特别蠢。”普通兔都是傻乎乎的,小白,即便是这么一只在茫茫兔海中被岑裕一挑中后带回家悉心饲养的这么一只兔,也难以摆脱智商捉急这么一个特。每每叫它往东它就往西,叫它蹦跶它就趴,还趴趴地垂耳朵,一双黑溜溜圆的小珠就这么望着你,何其无辜,让岑裕再也无法狠心训练它。
往后退了一步,嘴里囔囔念,“完了,它不会到那儿去了吧。”
岑裕脸上的自责都快把自己淹没了,白薄抬起手拍了拍肩膀安,“你放心吧,它一定不会有事的,现在说不定都自己回家了。”
等到白薄回到自己院里的时候,尖地发现一个雪白的小屁正撅着趴在草坪上津津有味地啃着鲜多汁的小草,白薄
可要是小白不在这儿,那它会去哪呢?
被白薄这么一讲,岑裕倒觉得有几分理,中又恢复了光彩,他再次向白薄确认,“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一个朋友。”岑裕捂着脑袋,一副不堪设想的模样,继续同白薄陈述这段渊源史,“他为人特别正直,但是有一特别不好的就是,十分讨厌带的生,像见到路边的一个绒球,都得给人家秃了,要是小白落在他手里,那就完了。”
“是真是假,还不是得你自己回去看看才知。”
“哪儿啊?”白薄问,看岑裕的这幅样,怎么跟死了兔一般。
之后,岑裕可谓是一路上跟飞一样跑到了对方的神殿,结果得到的结果是主神还在历练,并未回归,岑裕总算不用担心等会儿会见到一只秃兔了,但是接着询问了殿使者后,他们并为见过小白。可秦澈主神这儿神殿拥有的一片草地算是整宴曲星草质最佳的地方,每次带着小白来秦澈这儿的时候,它总要跑到草地上偷吃,将一片整齐翠绿的地面啃得坑坑洼洼、参差不齐,要不是岑裕拦着,秦澈肯定当场就把小白的给了。
“……”世间上竟然还有这种怪癖的人,白薄可谓是大开界。
岑裕的珠迅速在眶中转了一圈,而后越想越觉得白薄说的有理,便重重地了撒跑回神殿,连跟他打招呼的侍从都来不及搭理,径直走了去,满心希望着一回到神殿就能看见那坨茸茸乎乎的声音正趴在他桌上。
陪着岑裕找了大半天之后被对方果断抛的白薄只是看着岑裕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还是那么着急,跟以前的那个他十分相似,尤其是,对某种东西的重视程度,一旦把它放在心上,便所有的事都变为次要的,以前的白薄就是这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