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岑裕这一长串发自心的独白,白薄的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微微发麻,细微的电从心脏逐渐向外扩散开来,经过每一个角落,带来轻微的意。白薄的睫忍不住颤动了,其实,从一开始岑裕那般不要命地在训练空间里博弈,只为了增加那么一两人相的时光,白薄就知岑裕的那小心思,他又不瞎,只是,那时的白薄心中还有许多顾虑,所以一直装作不知罢了。
的心声紧促有力,像只小锤咚咚咚的一锤在心上,岑裕的语速有些快,“近日来我一直有种预,你上就要走了,有些话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也没有机会让你听见了。在我最彷徨无助的时候,你就这么突然现在我生命中,让我知就算被所有人排挤、孤立,可是只要在心底默默地叫你一声,你总会答应,让我知,我不是一个人。”
白薄的动作僵了,双目略微放大,整个脑里犹如晴天霹雳,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他一直以来都搞错了方向,岑裕残留的最后五懦弱值,不是因为沈肖行,而是因为他。因为长久以来,岑裕一直将这份压在心底,不敢有所倾诉,而这段期间懦弱值降地如此迅速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沈肖行的终于现,而是沈肖行刚好在其中起到了一个化作用,让岑裕越发地正视这份对白薄的,直到再也无法克制。
“你或许不知你的现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有时候梦的时候我会梦见你没有现过的形,只有我一个人独自面对,那种害怕无助的觉,让我时常会惊醒,但是当我喊你的时候你答应了一声,又让我顿时安心来,你还在,这真是太好了。”
“只要有你在的日,每一刻都无比安心,如果说一定要有什么比喻的话,那就像冬天早晨窝在被里的舒服,一秒钟都不想离开。”
这一次告白的举动,也正是将最后一懦弱值彻底清楚的原因,白薄刚要开,岑裕便不不顾地将他紧紧抱住,双臂环过他腰间的力是如此地紧,紧到让白薄呼都有些困难,不一会儿,白薄便觉到了的湿,岑裕的泪一滴不落地全晕在了白薄的衣服上,贴着衣发的声音带着颤抖,“我真的、真的很喜你,你是我现在唯一拥有的了,如果连你也消失,我会疯掉的,一定会的。我不该贪心的,你可以不喜我,但是我只要你在我边,那就够了,所以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好这个字刚卡在咙中上就要蹦来的时候,白薄又听见了许久不曾听见却又熟悉无比的系统提示声,[叮!恭喜宿主完成成功改变了岑裕的贱受命运,现岑裕懦弱值为零,日后不再会为渣攻所困扰,恭喜宿主彻底完成任务,现将在12小时后离世界,请妥善安置好这个世界的发展。]
一旦敞开了话匣,岑裕便抑制不住自己心翻涌的绪,看着白薄的神中带上了一丝哀求,“你就算不接受,也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好不好?”
“后来我知,我害怕的不是面对周围人的冷漠,而是恐惧你不在我边。”
刚说你懦弱值成功清零了,现在却又恢复到原先那副脆弱的模样,怎么就那么不经夸呢,白薄望向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