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承受不住如此刺激的验,岑裕从中不断甜腻的,每发一声,白薄手上的力都会变得更加用力,给他更为烈的刺激,待这么重复了十几次,岑裕也逐渐发现了其中的规律,呻/的频率不由得更加频繁,连叫声都比平时放得开了许多,只愿让白薄能够满意然后在给予他极致的快/。
肌满满往动,手掌在却又不失弹的腹肌上,极佳,白薄的指间也富有暗示地在上面来回抚摸,仿佛是在安一只即将濒临审批时刻的小兽。
岑裕的中发了细碎的呻/,一字一句落在白薄耳中,无异于化作了最效的/药,仿佛那些听得让人暧昧的息,都是岑裕在冲他叫/,白薄伸,着渴的唇,手中的力在逐渐加大,给予岑裕的,却是更为烈的刺激。
等这么来来回回折磨了十几分钟,岑裕的忍耐力已经到达极限,可白薄还是在那儿磨蹭着不给他一个痛快,岑裕的睫上沾染着一抹泪珠,难耐地把瞥到一边,像是抗议般地扭了扭腰,表达自己的不满。
混,明明就是你先、先……岑裕气愤地在心里反驳,但还是抑制不住的那种空虚麻的觉,就像你喝时还剩最后一,打哈欠却打到一半那种抓心的难受会,但如今更为准确地或许要说是制憋憋了许久急需释放但却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受。浑的岑裕没有力气反驳,只能用神愤愤地瞪了他一,可是他忘了,此刻自以为极为凶狠的神落在白薄中本没有半杀伤力,反而还透着一嗔的味,就像炸了的兔,睛红红的,瞪大珠想要威胁他远离自己的胡萝卜一般,萌地让白薄心肝都开始微颤。
越是这样,白薄就越不
“嗯,快、快。”岑裕促着他,中被/所沾染,神媚得十分勾人,被这么看上一,无论是什么男人都会心猿意,恨不得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就算是再过分的要求,恐怕也会答应的。
白薄用唇堵住了岑裕想要抱怨的嘴,手上套/的动作仍旧未曾停,还用指腹刮蹭着那面最为柔的,略微糙的带来的快却是成倍的增加,让岑裕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随即羞愤地用手捂着嘴,脸也转到一边去,不敢对视上白薄的神。他的心中是崩溃的,不过就是刮了一,叫什么叫啊,而且,声音还叫得那么淫/,心中的羞耻和上的酥/麻形成了烈的反差,矛盾而又沉溺其中,岑裕的尾变得湿,控制不住的湿终于涌了上来,他拼命咬着手背以免自己再一丝声响。
但是白薄却想让他更崩溃一些,偏偏不满足他,还恶劣地在他耳边了气,用沙哑低沉的语气说,“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
有些,又有些,这样的来回抚摸,让岑裕不禁浑的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连腹肌也从原先的放松变为了紧绷状态,像的石块一般,察觉到了人的,白薄便轻笑着将手继续向延伸,轻易地拉开了岑裕腰侧上的松紧,手一片细皙的肌肤,让白薄有些不释手地用手在上面轻轻地来回抚摸着,让岑裕浑颤抖地一激灵,手想去抓住白薄的手,不让他再这般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