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接近的白薄。
两人的唇偏偏如此凑巧地贴在了一起,不,应该说是贴到了一半,前面在失重的慌忙状态之xia,白薄的唇一半吻到了岑裕的嘴角,另一半则是映在了岑裕嘴边的脸颊上。
来这么一招,岑裕哪儿还会困,就算有再多的瞌睡虫都给全bu吓跑了好吗,离得这么近,他能清晰地看清白薄的每一个yan睫mao,长到给他一种能够戳到自己的错觉,但……现在关心什么睫mao啊,重dian是他们两人的嘴巴还贴在一起啊!贴在一起啊!
什么qing况,他明明之前还在睡觉怎么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竟然zuo了他nei心深chu1最想zuo而又不敢zuo的事qing,这这这、这不会是在zuo梦吧?岑裕急切需要判断一xia事qing的真伪才好决定xia一步该如何行动,岑裕悄悄地用指甲掐jin自己的指腹,妈呀,会痛,就代表这些都是真的,不是zuo梦,他突然像施了定shen法术一般僵ying地愣住,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cui眠,我不知dao我什么都不知dao,我是谁我在哪我在zuo什么……
或许是这般自欺欺人的模样太过于愚蠢和明显,白薄看着岑裕这幅呆若木鱼的样zi有些好笑,用手撑在岑裕耳边将嘴唇从岑裕的唇边离开,维持着有将近十公分的距离,白薄深黑se的yan珠盯着他,虽然是责备的话语但是语气却带着些轻松,不会让人觉得过分紧张或压力什么的,他开kou说dao,“你看,都怪你。”
怪我?为什么怪我?明明他一觉睡得好好的然后突然被人从睡梦中搞醒,还一句话都没说就从床上啪嗒一声摔倒僵ying冰冷的地板上,shen上还压了个人,前后夹击,岑裕也很绝望啊,但岑裕又能怎么办,面对白薄的睁yan说瞎话,他也只能用瞪大他那双同样黑了吧唧盛满着愤怒的大yan睛表示绝望。
“明明不赖我。”不知dao为什么,岑裕说chu来的气势就弱上好几拍,就仿佛心虚一般。
对方那副明明既不愿意承认但又不知怎么辩解的样zi让白薄越发觉得好笑,抵在他的腹bu的那个jianying的东西可从未退却,白薄用膝盖ding了ding岑裕的tui,嘴里不坏好意地暗示dao,“还tingjing1神的嘛。”
岑裕突然意识到什么,瞬间动作比之前还僵ying,如果将先前比作是一条咸鱼,那现在就是冰冻的咸鱼,chao红从耳朵开始蔓延到脸颊,红到滴血的那种。天呐他都zuo了些什么,用自家小兄弟抵着白薄的肚zi,想想就好羞耻,但是从先前就保持兴奋状态的小兄弟变得更加激动了,jianying度也堪比之前。要是他知dao自己前面还抱着对方,特别不要脸地用这个东西抵在白薄的tui上,来回磨蹭,估计得当场羞愤yu绝恨不得羞愧yu死。
白薄从岑裕shen上爬起来重新回到床上时还说了句,“年轻人嘛,肝火旺,很正常。”
等岑裕再次回到被窝时,又恢复了晚上刚睡觉时的姿势,背对着白薄,只留给他一个gao傲冷漠的背影,只是先前岑裕是因为气的,而现在,是因为害羞,害羞到手脚发麻,只能弓着背颤抖着默默啃着手指。白薄于是看见一个被窝在小幅度地抖抖抖抖抖,他憋住了笑意,好心提醒dao,“憋久了对shenti不好,可以去厕所。”
岑裕装作没听到白薄的提议,而是用双手牢牢地捂住了脸,扭曲的五官完全隐藏在双手之xia,妈呀,没脸见人了。岑裕甚至想一tou撞死在枕tou上,让他好好地冷静冷静。
白薄将背对着他的岑裕的小动作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