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裕正在思考着裹着被去浴室的可能,突然撞了白薄正兴致泱泱看着他的目光,睛不知所措地眨了几,只能愣愣地回,“没、没有。”
白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是知他想歪了,又淡淡地开解释,“我是说,你这几天,想去哪儿
“那还不起来,是要我抱你吗?”白薄又问,完全把岑裕当成了个赖床的小孩在对待,眉中没有一丝的不耐烦,而是从到嘴,嘴角都嗫着笑意。
等他往脸上狠狠扑了几捧冷将红到不行的脸稍稍降温后,才抬起望向镜中的自己,双颊粉红,中,活脱脱一副羞的模样,这样的样让他愣了好长一会儿,随后才伸手不断地着自己的脸,忘掉、统统忘掉,他才不要用这幅模样去见白薄。待他从浴室中来的时候,白薄见到的就是一只气鼓鼓的包,一个,愤怒中带着脸红的包。
不了,死就死吧。岑裕定决定把被往旁边一掀,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厕所里,中途还面临着白薄的调侃,“神不错嘛。”这让岑裕更加羞愤绝,这和他想象中的见面本不一样啊,一定是哪里发生了错误!
不得不说,岑裕赶上了好时间,国庆小长假,整整七天的假期,要不是因为岑父只离开六天,岑裕肯定会将白薄留到假期的最后一天,不过这样也好,接来的日就是他们两人的单独相,这,也将会是以后岑裕无法忘怀且无比怀念的一个国庆假期。
岑裕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接着却发现一件让他很无奈的事,就是那个每个男人早上都会有的反应,尤其是在见到对方之后,显得更加激烈,他这样,要怎么从被里来,岑裕恨不得能再缩近被窝里一只千年乌,好让他不要再在白薄面前丢脸。
前面扯被的时候岑裕猝不及防,紧接着就觉到了前一片漆黑,自己的脑袋被衣服完完全全地罩住,听到对方取笑他的声音时,岑裕的脸颊又控制不住地烧了起来。接着,又听见白薄带着些笑意说,“行了,我背过去,你赶紧换吧。”话语尾音上扬,像是化在中的香草冰淇淋般细腻,那种能碰到心最深的觉。
面对岑裕突然害羞的模样,白薄的神中有一丝缓和,其实他早就看过了,每次岑裕在换衣服的时候,他都看得一二净明明白白,只是这些不能对他说,否则对方还不起来。所以,白薄倒是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走到书桌前的椅上把岑裕昨天随意披在上面的衣服拿了来,朝对方走近,随着白薄越走越近,岑裕的被都快把他的给盖上了,裹着被里的一团还略微地颤抖着。白薄用手将被扯了来,然后把衣服盖在他上,开,“拉那么什么,不闷吗?”
到自己上面什么都没穿,连忙用被裹到了脖那儿,脸唰得一红了,像只熟透了的虾,声音嗡嗡地说,“那个,你先别看。”
“啊?”岑裕呆愣着问着,咽了,想、什么吗?
白薄坐在他的床边,一只手架在床柜上,抬问,“你想什么吗?”
听到背后的岑裕长时间没动静,白薄自然而然地转过,发现对方的衣服已经换得差不多了,可整个人还是赖在被里不起来,白薄略带疑惑地问,“怎么,还想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