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况也不是没有过。也很正常。
在他刚找到合适的地方只待了还不到两分钟的时候,最不受期待的上课铃声在此响起,他将手盖到额上,满是抗拒,又要回去上课了,还是他最不喜的政治,要是他能逃课该有多好。不过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也只是一闪而过,随机便被他笑着否定了,想什么呢,再怎么样也行不通啊,空着的座位那么明显,老师一就看见了,而且,他也不希望自己逃课吧。
只是今天,教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背对着他的少年穿着校服,深蓝的宽大校服外套拉链没拉,随意地套在上,用了很多发胶固定的鸡冠染成了深红,辣得不行,如此明显的发岑裕一就认了对方的份,毕竟,在学校里敢留这么张扬的发型还不被剪掉的人可只有沈肖行一个。
岑裕则是一脸茫然,搞不清这中二病的少年脑海中又脑补了一副怎样的画面,他只能笑肉不笑地张大睛望着他,眸中的则是略带不解的神,嘴角牵起一丝弧度,落在沈肖行中无疑是对他的嘲讽,这让他尤为不悦,但接来,正式的上课铃打响了,这时候沈
岑裕脑在半疼半不疼的状态,打算去风冷静一,不得不说,中和初中还是有极大不同的,光凭课时的状态就能看,初中的时候一课大家便有事没事地都往走廊上跑,女孩们站在门聊天、男生则到乱窜在那儿玩各种幼稚且带颜的游戏,更有甚者跑到场上去打球的都有;而现在,同学们大多选择坐在座位上埋写作业,教室里一片安静,走廊上也只剩零星的两三个人来透气,似是被这沉闷的环境压抑地无法呼,才来寻求这片刻的宁静。
就在两人即将要肩而过的时候,沈肖行突然停了脚步,他仔细地端详着岑裕这幅摆明十分嫌弃他的模样,眸中狂傲的神充斥着的不悦,他开说,“别以为我真的怕了你。”
沿着走,岑裕来到了尽废旧的两个教室,这儿没有班级上课,于闲置的教室,平时也极少有人来,所以比他们班级前面的走廊清净不少,这儿也成为了岑裕独自发现的秘密基地,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总喜到这里,没有人打扰的独立空间,能让他在喧闹的校园中找到一丝难得的宁静。
岑裕愤地抓了抓发,而后又用手把它捋平才深了气,准备去上课,就在走楼梯的时候正好迎面碰上了沈肖行,对方也是去上课的,岑裕紧皱着眉,隔着大老远他就闻到了烟味,虽然很淡,但他的鼻比一般人灵不少,所以正常人可能无法察觉的味他却觉得无比烈,尤其是他最不喜的烟味。
岑裕昨晚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到深夜两多,现在整个人脑昏昏沉沉的,就连这一节化学课其实也没怎么听,脑袋里糊成一团,搅得他现在如同踩在悬空的半空中,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看来他今天是没法在这待着了,岑裕了有些发疼的太阳,继续往里走,再里面已经到了楼梯,希望那儿不要再有人存在,否则,他这趟课就算是彻底泡汤了。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楼梯那儿虽然简陋了,但胜在安静,而且还不用看着沈肖行那副糟心的模样。